6/13/2009

Hugo: 七惡鬼大鬧東亞大陸兩千多年


在華夏文化的豬大糞池裡,有一隻大紅龍正在用大糞水對一群閹豬奴猛潑腦子,被潑者紛紛跪在地上叩頭與謝恩;大紅龍孔子對這一群閹豬奴說,“我特別從撒但那裡,請了七個惡鬼來大鬧東亞大陸,他們已經大鬧了兩千多年,你們知道嗎?”

“這七個惡鬼,就是‘尊古聖人言(崇古權威)、等級(差續位格,等級倫理,以等級倫理取代絕對的道德)、血源(為尊者諱或隱,為親者諱或隱)、種族(華夏種族沙文主義,華夏種族統治中心主義,中國,中華,華夏種族大一統,華夏種族帝國主義,華夷之辨與華化主義)、名利權位(求富貴與待沽意識,干祿術與權謀術)、禮教(絕對的忠與孝意識,讓忠與孝意識高於絕對的道德;用等級意識,將禮、樂、忠、孝、仁、愛、敬、道、政等不相關的概念,任意胡亂定義與混為一體)、春秋大一統’等意識!”

“我專門用這七個惡鬼,來吞噬東亞大陸人的‘God's Steadfast Love and Righteousness, God's Holy Spirit, Absolute moral, Absolute truth, Absolute beauty, Absolute good, Reasoning, Logical thinking, Abstract concept thinking, Independent judgments, Independent logical thinking and Abstract thinking, Independent intelligence’等理念!”

“我專門用這七個惡鬼,來混亂東亞大陸人的道德與真理標準,來白癡化東亞大陸人的邏輯與創造能力,來毒化東亞大陸人的靈魂與思想意識,來建立東亞大陸‘禮’文化的絕對權威,來鞏固東亞大陸的‘專制與奴隸’文化,來傳揚東亞大陸的‘暴力與謊言’文化,來創造東亞大陸更多的‘閹豬奴與鬼畜’文化!”

“我講‘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論語•季氏第十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論語•顔淵》)、‘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論語•子路》)、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論語•八侑第三》)、‘諸夏用夷禮則夷之,夷狄用諸夏禮則諸夏之’、 ‘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不是嗎?”

“我講‘權術’(權變,權宜,隨機應變,子絕四,無可無不可哲學,明哲保身哲學;以權代法,如孔子殺少正卯) 、‘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論語•子罕篇第九》)、‘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論語•微子篇第十八》),不是嗎?”

“我講‘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論語•子罕篇第九》)、‘不日堅乎,磨而不磷;不日白乎,涅而不緇。吾豈匏瓜也哉?焉能係而不食?’(《論語•陽貨篇第十七》)、‘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論語•子罕篇第九》),不是嗎?”

“我講‘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論語•衛靈公篇第十五》)、‘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遜’(《論語•憲問篇第十四》)、‘危邦不入,亂邦不居。’(《論語•泰伯篇第八》)、‘邦有道,則智;邦無道,則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論語•公治長篇第五》),不是嗎?”

“我講‘克己復禮,爲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爲仁由己,而由仁乎
哉?’(《論語•顔淵第十二》)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顔淵篇第十二》) 、‘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論語•泰伯篇第八》、‘夫婦別,父子親,君臣嚴,三者正,則庶民從之矣。’(《論語•哀公問篇第四十一》) ,不是嗎?”

“我講‘民之所由生,禮為大。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明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非禮無以別男女父子兄弟之親、昏姻、疏數之交也,君子以此之為尊敬然。然後以其所能教百姓,不廢其會節。有成事,然後治其雕鏤文章黼黻以嗣。其順之,然後言其喪算,備其鼎俎,設其豕臘,脩其宗廟,歲時以敬祭祀,以序宗族,則安其居處,醜其衣服,卑其宮室,車不雕幾,器不刻鏤,食不貳味,以與民同利,昔之君子之行禮者如此。’(《論語•哀公問篇第四十一》) ,不是嗎?”

“我講‘天下有道, 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論語•季氏篇第十六》) 、‘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論語•爲政篇第二》) 、‘不知禮,無以立’(《論語•堯曰篇第二十》) 、‘禮之所興,衆之所治也;禮之所廢,衆之所亂也。’(《禮記•仲尼燕居篇第二十八》)、‘博學於文,約之以禮’(《論語•雍也篇第六》),不是嗎?”

“我講‘孔子於鄉黨,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廟朝廷,便便言,唯謹爾。朝,與下大夫言,侃侃如也;與上大夫言,言言如也。君在,踧踖如也。與與如也,君召使擯,色勃如也,足躩如也。’(《論語•鄉黨篇第十》) 、‘執圭,鞠躬如也,如不勝。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戰色,足蹜蹜,如有循。享禮,有容色。私覿,愉愉如也。’(《論語•鄉黨篇第十》) ,不是嗎?”

“我講‘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爲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論語•述而篇第七》)、‘沽之哉,沽之哉,我待沽者也’(《論語•子罕篇第九》)、‘懷其寶而迷其邦,可謂仁乎?曰:不可。好從事而亟失時,可謂智乎?曰:不可。日月逝矣,歲不我與。……諾!吾將仕矣’(《論語•陽貨篇第十七》)、‘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統也。’(《公羊傳•隱公元年》) 、‘春秋大一統’等之道,不是嗎?”

大糞池外的螢火蟲氣憤地說,“所謂的‘尊古聖人言、等級、血源、種族、名利權位、禮教、春秋大一統’等意識,並不是人類判斷‘Absolute moral與Absolute truth’的標準;《10 Commandments》與‘The Holy Love of Jesus Christ’,才是人類判斷‘Absolute moral與 Absolute truth’的唯一標準,你們這些被病毒文化洗了腦子的閹豬奴,如何能理解呢?”

2009-6-12(Hugo Liberalitas:http:/ blog.rood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