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2008

Hugo: Spin-style thinking and culture (小小說)

在東亞大陸區的地獄裡,有一群極為虛無、虛假、悲慘、靈魂殘、道德殘、精神殘與腦殘的鬼,他們很喜歡玩「法輪常轉與原地打轉」的文字遊戲,它們先後地與小民哥進行對話,孔子說,「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沒有任何清楚的逐字定義與科學論證,來支持你的堆砌文字與唯心推論觀點,不是嗎?」

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沒有任何清楚的逐字定義與科學論證,來支持你的堆砌文字與唯心推論觀點;你在玩弄文字遊戲,你在混淆『道』與『名』的簡單概念,不是嗎?」

墨子說,「說居於國,則為居國;有一宅於國,而不為有國。桃之實,桃山棘之實,非棘也。問人之病,問人也。惡人之病,非惡人也。人之鬼,非人也兄之鬼,兄也。祭人之鬼,非祭人也。祭兄之鬼,乃祭兄也。之馬之目眇,則為之馬眇。之馬之目大,而不謂之馬大。之牛之毛黃,則謂之牛黃。之牛之毛眾,而不謂之牛眾。一馬,馬也。二馬,馬也。馬四足者,一馬而四足也,非兩馬而四足也。一馬,馬也。馬或白者,二馬而或白也,非一馬而或白。此乃一是而一非者也。」;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在玩弄文字範疇性的遊戲,你在玩弄幾個簡單的概念,不是嗎?」

韓非說,「凡說之難:非吾知之有以說之之難也,又非吾辯之能明吾意之難也,又非吾敢橫失而能盡之難也。凡說之難:在知所說之心,可以吾說當之。所說出於為名高者也,而說之以厚利,則見下節而遇卑賤,必棄遠矣。所說出於厚利者也,而說之以名高,則見無心而遠事情,必不收矣。所說陰為厚利而顯為名高者也,而說之以名高,則陽收其身而實疏之;說之以厚利,則陰用其言顯棄其身矣。此不可不察也。……夫龍之為蟲也,柔可狎而騎也;然其喉下有逆鱗徑尺,若人有嬰之者則必殺人。人主亦有逆鱗,說者能無嬰人主之逆鱗,則幾矣。」;小民哥不認同地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理,你何必要在乎他人的觀點與反應,你何必要說服他人接受,The truth is self-evidence,不是嗎?」

司馬遷說,「天道無親,常與善人。若伯夷、叔齊,可謂善人者非邪?積仁潔行,如此而餓死..... 盜跖日殺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黨數千人,橫行天下,竟以壽終,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軌,事犯忌諱,而終身逸樂,富厚累世不絕。或擇地而蹈之,時然後出言,行不由徑,非公正不發憤,而遇禍災者,不可勝數也。余甚惑焉,倘所謂天道,是邪非邪?」;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知道天國的彼岸嗎?你知道靈魂、道德與精神不死嗎?你知道『行善與實踐道德,不是為了他人的認同與贊許,而是為了拯救自己的靈魂與榮耀God的恩寵』嗎?」

玄奘唸著他所譯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所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 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小民哥不認同地說,「色不是空,空不是色,你在混淆『色』與『空』的簡單概念,不是嗎?」

妙有道人說,「非空之空,空而不空,非如小乘偏執之但空,叫做真空;非有之有,有而不有,非如凡夫妄計之實有,叫做妙有。真空而能生萬法,妙有而一切皆如,是真空妙有的涵義。」;小民哥不認同地說,「真空不是『妙有』,真空是『沒有』,不是嗎?」

胡說道人說,「《涅盤經》卷四所說,『滅諸煩惱,名為涅盤;離諸有(指生死)者,乃為涅盤。』;《魏書•釋老誌》所說,『涅盤譯云滅度,或言常樂我凈,明無遷謝及諸苦累也。』,所以『涅盤』就是經過修道,能夠徹底地斷除煩惱,具備一切功德,超脫生死輪回,入於『不生不滅』的境界。」;小民哥不認同地說,「『涅盤』不是『入於不生不滅的境界』,『涅盤』就是『肉身死亡』,不是嗎?」

亂言道人說,「《相應部經典》說,『無常是苦,是苦者皆無我』、『此形非自作,亦非他作,乃由因緣而生,因緣滅則滅』;小乘佛教一般主張人無我,大乘佛教則認為一切皆空,法的自性也是空的,一切法的存在都是如幻如化。因此一切事物和現象,按其本性來說都是空的,它們表現出來的,只不過是一些假象,即所謂『性空幻有』。」;小民哥不認同地說,「『Existence is Existence 』,『Non-existence is existence Non-existence』;佛教的『因果論』與『因緣生法』,並沒有清楚證明與解釋『生命起源』、『知覺起源』與『道德起源』等問題,並沒有具體回答與解釋『第一因』、『第一次創造』與『第一次存有發生』等問題,不是嗎?」

杜甫吟著他的詩,「悵望千秋一灑淚,蕭條異代不同時……嗚呼一歌兮歌已哀,悲風為我從天來……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明眸皓齒今何在,血污遊魂歸不得……聞道長安似奕棋,百年世事不勝悲,王侯第宅皆新主,文武衣冠異昔時……!」;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要別人與你分享『悵望』、『淚』、『哀』、『悲』、『淚』、『憔悴』、『血污』與『遊魂』等意識嗎?你為什麼這麼病態與變態?你要別人同你一樣地病態與變態嗎?」

李清照吟著她的詞,「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小民哥不認同地說,「妳要別人與妳分享『愁』的情緒嗎?妳為什麼這麼病態與變態?妳要別人同妳一樣地病態與變態嗎?」

空空道人說,「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我遂易名為情僧!」;小民哥不認同地說,「既然你由『色』與『情』悟出『空』,那你何必要寫《紅樓夢》?那你不就是完全否定了自己存在的意義與價值嗎?」

陸九淵說,「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懂得基本的邏輯嗎?一個『實體』的概念,如何能等同於一個『抽象』的概念?你喜歡用『唯心法』來亂扯概念嗎?」

王陽明說,「心即理……心外无理……心外无物……心外无事……所谓致知格物者,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也,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也!」;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懂得基本的邏輯嗎?兩個完全獨立與不同範疇的概念,如何能『等同化』?『心』不是『理』,『心』不等於『理』,『心外當然有理』,『心外當然有物』,『吾心之良知』的範疇不等於『天理』的範疇』,不是嗎?你喜歡用『唯心法』來亂扯概念嗎?」

程頤說,「去人欲,存天理……所以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小民哥不認同地說,「『去人欲』也要『去人的善念與善欲』嗎?『存天理』也要『存皇帝所主張的天理』嗎?你喜歡用『以偏概全法』來混淆道德概念嗎?」

朱熹說,「聖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欲……天理存則人欲亡;人欲勝則天理滅……學者須是革盡人欲,復盡天理,方始為學!」;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的腦子裡,只有『封建禁欲主義』、『壓抑人性』、『扭曲人性』、『三綱五常』與『吃人的禮教』等概念嗎?你聽過『Individualism與Liberalism』、『Human dignity』、『Self-responsibility、Self-directed morals、Self-enforced orientation』、『Human rights』與『All man are created equal』等理念嗎?」

曾國藩說,「自其初而言之,太和絪緼流行而不息,人也,物也,聖人也,常人也,始所得者均耳。人得其全,物得其偏,聖人者,既得其全,而其氣質又最清且厚……。」;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談聖人之道,但是,你如何解釋你所縱容的湘軍的『南京大屠殺』事件?」

孫文說,「我們要將來能夠治國天下,便先要恢復民族主義和民族地位。用固有的道德和平做基礎,去統一世界,成一個大同之治,這便是我們四萬萬人的大責任。諸君都是四萬萬人的份子,都應該擔負這個責任,便是我們民族的真精神!」;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想用大漢種族沙文主義,來統一世界?你想要實現漢種族統治世界主義,你想要實現漢人種族化世界主義,你想要實現漢人大一統世界主義,你想要實現漢人大同漢化世界主義嗎?」

蔣介石說,「實踐三民主義,光復大陸國土,復興民族文化,堅守民主陣容,為余畢生之誌事,實亦即海內外軍民同胞一致的革命職誌與戰鬥決心。惟願愈益堅此百忍,奮勵自強,非達成國民革命之責任,絕不中止!」;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與孫文大搞一黨專制與個人崇拜,這是堅守民主陣容?你想要『復興中華專制文化』,來拯救『被復興中華專制文化所綁架的所有東亞大陸人』嗎?」

林彪說,「不說謊辦不成大事!」;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聽過『十誡』的第九誡嗎?你不知道『沒有真正道德內涵與本質的事業』是無意義與無價值的嗎?」

周恩來說,「為了革命的關系,我們有時必須像妓女一樣!」;小民哥不認同地說,「當你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後,這樣的『革命』對你還有什麼意義價值?」

毛澤東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革命就是暴力,說不好聽,那就是殺人放火啊!」!」;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所說的『革命』,只有『暴力』、『鬥爭』與『恨』,沒有『愛』、『寬容』與『和平』,不是嗎?」

王國維說,「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的腦子裡,只有『捍衛專制與封建文化』、『爲亡清盡忠貞之節』與『對未來之拒絕、恐懼與絕望』嗎?你為什麼不追求精神的理念與道德的價值?」

魯迅說,「我的七條遺囑,一、不得因為喪事收受任何人的一文錢,但老朋友的不在此列;二、趕快收殮,埋掉拉倒;三、不要做任何關於紀念的事情;四、忘記我,管自己的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塗蟲;五、子孫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六、別人應許你的事情,不可當真;七、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小民哥不認同地說,「你的心靈裡,只有『恨、吶喊、拒絕、虛無、恐懼與絕望』嗎?你為什麼不談論精神的理念與道德的價值?你為什麼不『誠心地懺悔』與接受『耶穌基督的愛與福音』呢?」

2008-1-25(Hugo文集,http://hugoliu.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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