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禍大氾濫前夕,大紅龍遲浩田說,“首先是着眼於生存空間問題,這是我們民族複興的最大着眼點。上次講話我提到,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歷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我們本來的人均資源就比當年的德國少很多,再加上這二十幾年發展經濟的惡化作用和氣候的急速惡化,我們資源嚴重耗竭,環境嚴重惡化,尤其是土地、水源和空氣問題,格外嚴重。我們的可持續發展,甚至是民族的生存,都面臨着嚴重的威脅,嚴重性遠遠超過當年的德國。凡到過西方國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人家的生存空間遠遠超過我們。他們高速公路旁是大片森林,我們公路旁難得見到幾棵樹;他們的天空常常是藍天白雲,我們的天空罩着一個黑鍋蓋;他們的自來水管扭開就能喝,我們連地下水都汙染得不過濾就不能喝;他們的大街上沒有幾個人,他們兩三個人就住一棟小樓,我們滿街人擠人,幾個人擠一間房。多年前有人寫過一本書,題目叫《黃禍》,說我國到了人口十三億的時候,由於我們人人瞄準了美國式生活方式高消耗,有限國土資源承載不了,而導致社會大崩潰。現在我們的人口已經超過這一極限,靠着進口資源來維持。這個問題我們不是不重視,我們有個國土資源部,每天都在專注這個問題不放。但由於‘生存空間”一詞與納粹德國有太多聯係,我們所以不便公開多講,以避免西方想起納粹德國而助長‘中國威脅論’。所以我們在按照何新理論強調‘人權就是生存權” 時,有意只講‘生存’而不提‘空間’,避免使用‘生存空間”這個詞。從歷史來講,中國所以面臨生存空間問題,是由於西方國家搶在東方國家前面發展,所以得 以在全世界殖民,從而在生存空間問題上占據了有利地位。我們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帶領人民走出去,向國外發展。”
“‘六四’平暴後我們一直在考慮如何防止中國和平演變以保住共産黨的領導權,我們想來想去,想不出好辦法。如果我們拿不出好辦法,中國的和平演變將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就會成爲歷史的罪人。經過我們黨的深刻反思,我們終於得出結論:只有把發展起來的國力轉變爲打出去的拳頭力量,帶領人民走出去,才能永遠博得中國人民對共産黨的擁護和愛戴,我們黨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人民就少不了共産黨,就會永遠心甘情願地跟共産黨走。”
“所以六四暴亂使我們認識到,必須把國家的建設發展同準備打仗、帶領人民走出去緊密結合起來!所以從那時以後,我們的國防政策就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我們越來越強調‘平戰(和平時期和戰爭時期)結合’,我們的一切建設發展都要爲戰爭需要做準備!我們公開強調的仍舊是以經濟建設爲中心,但是事實上經濟建設是以戰爭爲中心!我們花大力建設了‘長城工程’,在全中國的海防、邊防及大中城市附近,建設起能打核子戰爭的堅強地下長城,儲備好一切必需的戰爭物資。所以我們不惜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也要帶領人民走出去,保證我們黨的領導地位。無論如何,我們中國共産黨是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的!我們甯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黨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現在不是有什麽‘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死到一起。我看事實上還有另一種捆綁,就是我們黨的命運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共産黨完了,中國就完了,世界就完了。”
“我們要想走出去獲得新的生存空間,美國會答應嗎?第一,如果美國堅決出面阻擋,我們難以對臺灣及另外一些國家有什麽做爲!第二,即使我們從臺灣、越南、印度甚至日本那裏打下來一些土地,那能增加我們多少生存空間?微不足道嘛!只有象美國、加拿大和澳洲才有廣闊的土地能夠供我們大量殖民。”
“所以解決‘美國問題’就是解決其它一切問題的關鍵。第一,這使我們有可能向那裏大量殖民,甚至建立同屬中國共産黨領導的另外一個中國。美洲本來就是我們黃種人先發現的嘛,哥倫布卻把功勞記在白種人身上,我們黃炎子孫有權去享有這塊土地!聽說黃種人血統的居民在美國地位很是低下。我們要去解放他們。第二,解決了‘美國問題’,歐洲西方國家就會向我們屈服,臺灣、日本和另外小國就更不在話下了。所以,解決‘美國問題’就是歷史交給我們中國共産黨人的任務。”
“只有用非常手段把美國‘清場’,才能把中國人民帶領過去。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而不是我們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用什麽非常手段才能把美國‘清場’呢?飛機大炮導彈軍艦之類的常規武器不行,核武器之類的高破壞性武器也不行,我們不會傻得真要用核武器與美國同歸於盡,雖然我們高喊爲了臺灣問題不惜一切代價。只有非破壞性的大規模殺人武器才能把美國完好地保留下來。現代生物科技發展突飛猛進,新的生物武器層出不窮。當然我們也沒有閒着,這些年來我們搶時間掌握了這類殺手鐧,我們已經有能力達到突然把美國‘清場’的目的。小平同志還健在時,中央就高瞻遠矚地做出了正確決策:不發展航母戰鬥群,而集中力量搞滅絕敵人人口的殺手鐧。”
螢火蟲氣憤地說, “《詩經·小雅·北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詩經·小雅·采芑》說:“蠢爾蠻荊,大邦為讎。方叔元老,克壯其猶。方叔率止,執訊獲醜。戎車嘽嘽,嘽嘽焞焞,如霆如雷。顯允方叔,征伐玁狁,蠻荊來威。’;《春秋》說,‘內諸夏而外夷狄。’、‘不以中國從夷狄,不與夷狄之執中國也。’、‘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昵,不可棄也。’(齊管仲言於齊侯);唐李世民說,‘自古皆貴中華,賤夷狄。’;王陽明說,‘非我族類,殺之無妨’;《晉書·卷56·江統傳》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志態,不與華同。’”
鄒容說,‘且夫我中國固具有囊括宇內,震耀全球,撫視萬國,淩轢五洲之資格者也。’、‘我漢族之富於擴張種族之勢力者有如此,即以二十世紀世界之主人翁,推尊我漢族,籲!亦非河漢之言也。 嗚呼! 我漢種。是豈飛揚祖國之漢種。是豈獨立亞細亞大陸上之漢種,是豈爲偉大國民之漢種。’、‘諺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又曰,狼子野心,是乃狠也。我同胞其三復斯言;我同胞其有志跳身大海洋中,湧大海洋之水,以洗潔我同胞羞祖辱宗男盜女娼之大恥大辱乎?’、‘我皇漢民族四萬萬男女同胞……爾有黃禍之先兆,爾有神族之勢力!’(《革命軍》)”
“孫文說,‘我們要將來能夠治國天下,便先要恢復民族主義和民族地位。用固有的道德和平做基礎,去統一世界,成一個大同之治,這便是我們四萬萬人的大責任。諸君都是四萬萬人的份子,都應該擔負這個責任,便是我們民族的真精神。’(民族主義第六講結論) ”
“在通往‘神舟五號’、‘神舟六號’載人航天飛船衛星發射基地的酒泉鎮,鎮口有一個‘Without Haste, Without Fear, We Conquer the World’(不忙不害怕,我們征服世界)的標語版。”
“上述所有鬼畜的邪惡言論,不就是大漢種族沙文主義的必然?在‘中國’與‘中華’等偽概念下,隱藏有多少‘大漢種族沙文主義帝國主義與軍國主義’的病毒意識?”
2009-9-26(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