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2008

Hugo:20世紀美國最成功的總統(小小說)

雷根在第一任總統就任的第69天遇刺,他被緊急送往美國首都華盛頓大學附設的醫院,就在手術之前,雷根對着手術醫療小組說:「希望你們都是共和黨員」,當時醫生也幽默地回答:「總統先生,今天我們都是共和黨員!」

有一天,白宮的A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以前卡特總統什麼事都管,連白宮的網球場小工程也管,你怎麼可以每天什麼事都不管,一直沈迷在看電視足球賽呢?」

雷根邊看電視邊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政府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政府本身才是問題所在』(Government is not the solution to our problems. Government is the problem.),我何必要成天製造社會的問題呢?我的主要工作是演講,不是處理行政,處理行政交給有道德、有能力與有專才的人就可以了,我可以透過演講傳播偉大的訊息,我可以透過演講給美國人信心、希望與指出未來道德的方向,這是不是更重要呢?多年來,我常聽到,『為何一個演員可以當上總統? 』,但是我有時候卻很納悶,『為何一個人可以當總統,而卻沒有當演員的能力? 』。」

有一天,白宮的B幕僚煩惱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我們國家遭遇了類似1929年9月到1932年6月的經濟大恐慌,我們要不要學羅斯福總統推行『新政』呢?」

雷根堅定地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要用緊縮貨幣供應配合全面減稅的方法來幫助經濟的復甦、要製造了更多工作機會、要刺激商業的投資等方法,這樣不就可以使聯邦政府獲得更多稅收與解決經濟大蕭條的問題了嗎?我何必要學羅斯福(1933年3月–1945年4月) 推行『大政府工程』,而使經濟大蕭條多延續6年3個月(1933-1939年)呢?如果你不懂得米爾頓•佛利民的經濟學(Milton Friedman)與芝加哥經濟學派的思想,你如何能當美國的總統與有效地處理美國的經濟問題呢?」

有一天,白宮的C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你怎麼可以總是不審閱與關心那些聯邦的公文(Federal Register)呢?」;雷根堅定地說,「你不知道我反對政府過多的政策管制嗎?你不知道我主張積極不干預主義(Positive non-interventionism)與小政府主義(Minarchism)嗎?」

有一天,白宮的D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你為什麼要一直支援中美洲、亞洲及非洲的反共產主義活動?你為什麼只要是反共的事,都會不惜一切地出錢出兵支援?你為什麼在外交政策上一定要當所謂的『完美而典型的冷戰鬥士』呢?」;雷根堅定地說,「你忘記我在兩次競選和多次的演講中,都說過『朝自由民主邁進,會將馬列主義埋葬在歷史的塵埃之中』的話了嗎?」

有一天,白宮的E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你為什麼要在柏林布蘭登堡門下演講(1987年6月12日)時,指著柏林圍牆說,『戈爾巴喬夫先生,如果你追求和平,如果你追求蘇聯與東歐的繁榮,如果你追求解放,請你來到這座大門之前,打開這扇門,撕掉這道牆!』(Mr. Gorbachev, open this gate. Mr. Gorbachev, tear down this wall!),你不擔心會影響美國與蘇聯的關係嗎?」;雷根堅定地說,「假如我們不說,誰來說?假如我們現在不說,我們什麼時候說?沒有絕對的道德勇氣與信念的美國,沒有絕對的道德原則與立場的美國,如何能讓世人尊敬呢?」

有一天,白宮的F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你怎麼可以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對福音教派信徒演講(1983年3月8日)時,稱蘇聯為『邪惡的帝國』(Evil Empire)呢?你不怕因此導致第三次世界大戰嗎?」;雷根堅定地說,「我是稱蘇聯為『邪惡的帝國』,而不是稱戈巴契夫先生為『邪惡的先生』,這樣不就可以透過國際道德的輿論,逼迫戈巴契夫先生走上改革之路嗎?請不要忽略了美國總統對國際道德輿論的影響性,請不要忽略了人類道德的力量,假如我們不譴責,誰來譴責?假如我們現在不譴責,我們什麼時候譴責?」

有一天,白宮的G幕僚抗議地對雷根說,「總統先生,你怎麼可以在與蘇聯簽訂中程核子武器條約(INF)和裁減戰略武器談判(START I)等的限武條約後,仍然進行龐大的星際大戰計畫(1983年3月23日)呢?你怎麼可以大幅提高軍費,使美國的國防年度預算創下歷史紀錄超過一兆美元呢?」

雷根堅定地說,「這是我號召美國的科學界,將他們的聰明才智轉向人類與世界和平的事業而創造一種使核武變得毫無用處的辦法;唯有絕對的實力才能獲得和平,如果美國沒有絕對的武力,那麼美國如何能對抗『邪惡的帝國』呢?那麼美國如何能進行『一個選擇的時代』(A Time for Choosing)與『命運的結合』(rendezvous with destiny)的使命?那麼美國如何能維護這代表『山巔上光輝的城市』(shining city on a hill)的國家?那麼美國如何能絕對地保衛這『具有慷慨大方、具有理想的、大膽勇敢的、正派的和誠實』與『擁有夢想英雄目標的權利』等特質的人民安全呢?假如我們不做,誰來做?假如我們現在不做,我們什麼時候做?」

有一天,一位美國人在雷根的墓誌銘前抗議地說,「總統先生,你怎麼可以死去?你不知道美國需要由你來繼續當總統嗎?你不知道自由世界需要由你來繼續捍衛正義嗎?」;雷根的墓誌銘上面清楚地說,「我內心始終相信人性本善,正義的一方終將戰勝,每一個生命都有其目標和價值。」

2008-6-21(Hugo’s,http://blog.roodo.com/hugoliu1)

1 則留言:

  1. 我来了,我也是基督徒哦!一个为民主自由,为普世价值奋斗的人!

    主内平安!记得回访我的博客哦!我把你博客收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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