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滿邪惡與謊言的孔家店裡,孔鯉小紅龍好奇地問孔丘大紅龍,“你為啥要講‘溫、良、恭、儉、讓’、‘剛、毅、木、訥’、‘寬、信、敏、惠’、‘闕疑、慎言、闕疑、慎行、干祿(《論語•為政篇第二》)’、‘禮、孝、悌、篤親(君子篤於親《論語•泰伯篇第八》)’、‘無違(《論語•為政篇第二》)、不逾矩(《論語•為政篇第二》)、愚(不違如愚《論語•為政篇第二》、邦無道則愚《論語•公冶長篇第五》)、君子儒(《論語•雍也篇第六》)’、‘約(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論語•里仁篇第四》、約之以禮(《論語•雍也篇第六》)、行不由徑(《論語•雍也篇第六》)、求為可知(《論語•里仁篇第四》)、靜(《論語•雍也篇第六》)、直(以直報怨;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舉直錯諸枉,則民服;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無可無不可(《論語•微子篇第十八》)、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論語•子罕篇第九》)、叩其兩端而竭焉(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論語•子罕篇第九》)、權(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論語•子罕篇第九》)’、‘中庸(《論語•雍也篇第六》)、敬(臨之以莊,則敬;禮則敬)、周(君子周而不比《論語•為政篇第二》)、訒(仁者其言也訒《論語•顏淵篇第十二》)'、‘述而不作(《論語•述而篇第七》)、信而好古(《論語•述而篇第七》)、求富(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論語•述而篇第七》)、好古(好古,敏以求之者也《論語•述而篇第七》) '等之道?”
孔丘大紅龍微笑地說,“我不講這些,那麼如何能讓我的孔門弟子們變成宦人、娼妓、優人、隸人、皂人、妾臣、奴顏、男寵、男風、男幸、龍陽、相公、象姑、私寓、閹獸、人彘、人妖、鬼僕?那麼如何能讓這些奴、獸、鬼們討統治者的歡心?那麼如何能讓這些奴、獸、鬼們徹底地變成統治者的工具?那麼如何能讓我的學說被統治者接受呢?”
孔鯉小紅龍又好奇地問孔丘大紅龍,“你講的‘仁(仁者愛人;克己復禮為仁;仁者不憂;仁者安仁;志士仁人,有殺身以成仁,無求生以害仁;君子無終身之間,違仁)、義(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禮(克己復禮;立於禮;齊之以禮;約之以禮;禮之用和爲貴;不知禮無以立等)、智(智者不惑;未智焉得仁;智者利仁;智者樂水;智者動;智者樂)、信(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言忠信;謹而信;敬事而信)的真正標準是啥?”
孔丘大紅龍微笑地說,“當然是‘無可無不可’、‘絕四’、‘叩其兩端而竭焉’與‘權’ (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論語•子罕篇第九》)了!”
“我的目的,在於建立一套人人絕對服從統治者的哲學,否則我如何能把我的思想賣給統治者?否則我如何能‘干祿’與獲得‘名利權位’、‘榮華富貴’(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論語•述而篇第七》)?我的所有思想與‘仁、義、禮、智、信’等理論早就被我要賣的‘忠’字給閹掉了,你不知道嗎?”
螢火蟲氣憤地說,“沒有《十誡》(Exodus 20:2-17;Deuteronomy 5:6-21)的Absolute moral基礎,你如何能談論真正的Moral?你如何能擺脫永恆回歸‘Moral relativism, Consequentialism and Situational ethics, Moral nihilism’的命運呢?”
2010-1-5(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