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2010

Hugo: 沒有孔子怎麼會有吃人的中國共產黨?

在美國的某“孔子學院”門口,大紅龍對著一群高舉“向孔子說不”、“要美國主義不要共産主義”、“向共産主義宣戰”、“中國文化洗人腦”等抗議牌的美國人公開發表詭辯,“開設孔子課堂或增加中文課,是爲讓美國學生學習漢語、了解中國文化,並不帶有政治色彩;美國是文化多元的國家,這是美國的特色和優勢,學生在學校有機會接觸漢語和中國文化,有助於本土文化多樣性發展?”

烏鴉不同意地說,“你怎麼可以在美國人吃的麵包裡塗上‘孔子的屎醬’?你怎麼可以在美國人喝的果汁裡倒入‘中國文化的尿液’(中國文化就是孔子蛇生出來的文化,中國文化的尿液就是孔子排泄的尿液)呢?”

大紅龍繼續發表詭辯,“擔心學生會被所謂中國共産黨思想洗腦的想法,完全是家長對孔子課堂的誤解,孔孟儒家思想在中華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孔子生活在2千多年前,那時還沒有現代共産主義思想,學生在孔子課堂學習漢語和中國文化知識,何來被共産主義思想洗腦?”

烏鴉不同意地說,“這‘孔子蛇’與‘馬克思蛇’交配後生出了‘中國共產黨蛇’,沒有孔子怎麼會有吃人的中國共產黨?”

大紅龍又繼續發表詭辯,“我可以讓你們會公開擺放每個版本的教材,讓大家都能看見課堂裏發生的一切,你們也可以逐頁審視每本教材,並將結果對外公開。這樣還啥問題呢?”

烏鴉不同意地說,“所謂的‘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不就是毒?那‘承載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的教材’,怎麼會沒有毒?那能夠教授這‘承載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的教材’者,怎麼會不攜帶毒?那學習這‘承載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的教材’者,怎麼會不中毒呢?”

學院外的螢火蟲氣憤地說,“經上說,‘YOU are from YOUR father the Devil, and YOU wish to do the desires of YOUR father. That one was a manslayer when he began, and he did not stand fast in the truth, because truth is not in him. When he speaks the lie, he speaks according to his own disposition, because he is a liar and the father of [the lie].’(John 8:44),這吃人的‘孔子蛇’與‘中國共產黨蛇’,還想用‘孔子的屎醬’與‘中國文化的尿液’來毒化全人類嗎?”

2010-3-24(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

註一:孔子擅長用‘仁、義、禮、智、信’的糖衣來包裝‘種族(華夏種族沙文主義與華夏種族統治中心主義)、血緣(崇祖)、崇古、等級制、專制、忠(無條件忠君,君臣之道;以絕對忠君來取代忠於絕對道德)、孝(無違,以絕對服從尊長的意志來取代服從絕對道德;如孔子說‘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王權、親親相隱(如孔子說‘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奴人制(君臣父子等級人奴制)、崇權謀術(權謀詭詐,如孔子說‘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與‘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無適無莫術(如孔子說‘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干祿術(求官術,如孔子說‘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巧言令色術(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恭、寬、信、敏、惠;剛毅、木訥)、愚民術(如孔子說‘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官民等級地位(區分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地位;如孔子說‘使民以時’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崇名利權位(如孔子說‘富貴如可求,雖執鞭之士吾亦爲之’)、反異己(如孔子殺少正卯,孔子是殺人魔王)、排斥與鄙視異族(如孔子說‘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中庸(無絕對道德原則與立場)、明哲保身(如孔子說‘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與‘邦有道,不廢;邦無道,免於刑戮’與‘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華夷之辨、反夷化與華化主義(孔子作《春秋》曰‘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不擇手段主義(子絕四、無可無不可主義、無適無莫主義)、大一統主義、帝國主義(如孔子說‘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軍國主義’等病毒體意識。

註二:《詩經•小雅•北山》說,“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註三:《左傳》昭公七年說,“封略之地,何非君土?食土之毛,誰非君臣?”

註四:《公羊傳》僖公四年說,“南夷與北狄交,中國不絕若線。”;《公羊傳》桓公元年說,“王者以天下為家。” ;《公羊傳》隱公元年說,“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統也。”

註五:《禮記•禮運》:“故聖人耐(能)以天下為一家,以中國為一人者,非意之也,必知其請,辟於其義,明於其利,達於其患,然後能為之”。

註六:孟子說“ 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驅猛獸而百姓寧,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詩》云:‘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詖行,放淫辭,以承三聖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聖人之徒也。” (《滕文公下》)

註六:孟子見梁襄王。出,語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見所畏焉。卒然問曰:‘天下惡乎定?’吾對曰:‘定於一。’ (《梁惠王上》)

註七:《荀子》說:“四海之內若一家,故近者不隱其能,遠者不集其勞,無幽閑隱僻之國,莫不趨使而安樂之。” (《王制》) 、“一天下,財萬物,長養人民,兼利天下,通達之屬,莫不從服” (《非十二子》) 、“大儒者,善調一天下者也,無百里之地則無所見其功。” (《儒效》) 、大儒“用百里之地,而千里之國莫能與之爭勝;笞棰暴國,齊一天下,而莫能傾也” (《儒效》)、大儒“通則一天下,窮則獨立貴名”。“用百里之地,而不能以調一天下、制強暴,則非大儒也。”(《儒效》)、“用大儒,則百里之地久而後三年,天下為一,諸侯為臣。” (《儒效》)、湯、武之時“天下為一,諸侯為臣,通達之屬,莫不從服” (《王霸》) 、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為五伯長”(《王霸》)、能“一天下”者“名配堯、禹”(《王霸》)、“天下為一,諸侯為臣” (《君道》) 、“四海之內不待令而一”(《君道》)、“至平之世”(《君道》)、“賢士願相國之朝,能士願相國之官,好利之民莫不願以齊為歸,是一天下也。”(《強國》)、“天下為一海內賓”(《成相》)。

註八:《管子》說,“天子出令於天下,諸侯受令於天子,大夫受令於君”;“以天下之財,利天下之人;以明威之振,合天下之權:以遂德之行,結諸侯之親;以奸佞之罪,刑天下之心:因天下之威,以廣明正之伐;攻逆亂之國,賞有功之勞,封賢聖之德。明一人之行,而百姓定矣。”

註九:西漢董仲舒說,“春秋大一統者,天地之常經,古今之通誼也。今師異道,人異論,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亡以持一統,法制數變,下不知所守。”(《漢書•董仲舒傳》);董仲舒說,“春秋曰:‘王正月。’ 传曰:‘王者庸谓?谓文王也。曷为先言王而后言正月?王正月也。何以谓之王正月?曰:王者必受命而后王,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制礼乐,一统于天下,所以明易姓非继人,通以己受之于天也。王者受命而王,制此月以应变,故作科以奉天地,故谓之王正月也。”(《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質文第二十三》)

註十:《漢書•王吉傳》,“春秋所以大一統者,六合同風,九州共貫也。”

註十一:東漢何休,“《春秋》以元之氣正天之端;以天之端正王之政;以王之政正諸侯之卿位;以諸侯之卿位,正境內之治。諸侯不上奉王之政則不得即位,故先言正月而後言即位;政不由王出則不得為政,故先言王而後言正月也;王者不承天以制號令則無法,故先言春而後言王。”

註十二:孫文在興中會和同盟會綱領主張“驅除韃虜,恢復中華” ;《中國同盟會總章》,其宗旨為:“鞏固中華民國,實行民生主義”。

註十三: 1912年1月1日,孫文在《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宣言書》說,“國家之本,在於人民。合漢、滿、蒙、回、藏諸地為一國,即合漢、滿、蒙、回、藏諸族為一人。--是日民族之統一。”(說此語之目的在於包裝“漢人有權統治各族”之謊言)

註十四: 1919年10月10日,中國國民黨改組時,孫文說:“夫漢族光復,滿清傾覆,不過只達到民族主義之一消極目的而已。從此,當努力猛進,以達到民族主義之積極目的也。積極目的為何?即漢族當犧牲其血統、歷史與夫自尊自大之名稱,而與滿、蒙、回、藏之人民相見於誠,合為一爐而治之,以成一中華民族之新主義。”(吃人者還假裝吃虧者與退讓者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