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2010

Hugo: 馬列思想早已成為中華蛇毒文化的一部分了







在中華文化的蛇坑裡,高坐在王座的女媧蛇對陳獨秀蛇說,“我的子宮空虛了!我要繼續吃毒蟲子,我要繼續將更多與更毒的毒蟲子裝進我子宮裡,否則我如何能繼續擁有強大的毒性?否則我如何能與時具進而繼續當蠱王呢?”

陳獨秀蛇立即捉著馬列毒蟲子獻給女媧蛇,然後陳獨秀蛇奴顏地說,“大王,請享用吧!大王,請隨時差遣妳的兒女,我們蛇的傳蛇會隨時在世界各地為妳捉毒蟲子的,否則我蛇族如何能鞏固與擴張中華帝國?否則我蛇族如何能偉大復興?否則我蛇國如何能富國強兵?否則我蛇國如何能統治世界與讓世界大同(華化主義)呢?”

2010-6-22 (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

Ps 1, 孫文說,“我們要將來能夠治國平天下,便先要恢復民族主義和民族地位。用固有的道德和平做基礎,去統一世界,成一個大同之治,這便是我們四萬萬人的大責任!” (孫文在《民族主義的第六講》的結論)

Ps 2, 毛澤東在“關於第三次世界大戰和國際團結問題”講話(1957年2月27日)時說: “一,世界大戰並不可怕。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出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第二次世界大戰打出來一個社會主義陣營,第三次世界大戰如果爆發,就可以實現世界大同。 二,第三次世界大戰應該早打,大打,打核戰爭,在中國打。三,第三次世界大戰如果爆發,我建議蘇聯假裝坐觀,由我來帶領中國人民把美國軍隊吸引到中國戰場,我們同美國軍隊打常規戰。戰爭擴大滾雪球,然後我們假裝敗退,逐步把美國軍隊引入中國內地,使美國軍隊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從而迫使美國向中國戰場投入主力軍隊。當美國將主力軍隊投入中國戰場後,請蘇聯向中國戰場突然投射原子彈,將美國主力軍隊一舉殲滅在中國的戰場上。四,這樣的一場世界大戰,中國可能會死掉四億人口。但是中國用三分之二人口的犧牲換來一個大同的世界還是值得的。(當時中國的統計人口是六億)五,死掉四億人,還剩兩億人,用不了多少年,中國就又可以恢復到六億人口了。”

Ps 3, 酒泉鎮口的標語: “Without haste, without fear, we conquer the world.”

Ps 4, 中共政權前國防部長遲浩田的內部講話,“《戰爭離我們不遠,它是中華世紀的產婆》”:……大家知道,按照西方學者宣傳的觀點,全地球的人類,都是發源於非洲同一個母親,所以無所謂哪個民族的種族優越性。但是按照我們大多數中國學者的研究,我們中國人與地球上其他人種不同,不是發源於非洲,而是獨立發源於現在的中華大地。大家熟悉的周口店中國猿人,就是我們祖先的一個發展階段。我國正在進行的“中華文明探源工程 ”,就是力求完整探究中國古代文明的起源、進程及發展。過去一直講“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而現在,我們眾多從事考古、民族文化和地域文化歷史研究的專家認為,東北紅山文化、浙江良渚文化、四川金沙遺址、湖南永州舜帝文化遺址的新發現,進一步清晰了中國早期文明的生存狀態,證明僅中國稻作農業文化的歷史就可以推到8000年至1萬年前,從而打破了“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成說。所以我們可以說,我們是“超百萬年的文化根系,上萬年的文明進步,五千年的古國,兩千年的中華同一實體”。這就是我們引以為傲、自稱為“炎黃子孫”的中華民族。如果說當年希特勒德國鼓吹他們日爾曼民族是地球上最優越民族,那麽我們的民族要比他們優越多了。正由於我們民族的悠久歷史,我們的民族早就擴散到美洲和環太平洋區域,這就是美洲的印地安人和南太平洋各個地域的東亞人種。大家知道,靠著我們的民族優越,在我們的大唐盛世時,我們的文明發展處在世界的頂峰,世界上沒有其他任何文明能夠同我們並肩,我們是世界文明的中心。只是由於後來的故步自封、閉關鎖國,西方文明超越了我們,世界文明中心才轉移到西方。在回顧這個歷史時,大家很自然會關心,世界文明中心是否會再回到中國呢?何新同志在1988年寫給中央的報告中提出,如果說,世界主導中心自18世紀以來位於西方的歐洲,從二十世紀中葉又轉移到美國的話,那麽,到21世紀,世界主導中心將轉移到地球的東方。這個“東方”當然主要是中國。類似的思想,其實劉華清同誌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就提出來了。他從歷史分析指出,世界的文明中心正在發生轉移,過去從東方轉移到西歐,再轉移到美國,現在又要轉回到東方。所以,如果說十九世紀是英國的世紀,二十世紀是美國的世紀,那麽二十一世紀就是中國的世紀。自覺認識這一歷史規律,迎接中國世紀的到來,就是我們的歷史使命。大家知道,上世紀末我們在北京建立了一個中華世紀壇,在新世紀來到的那一時刻,中央領導集體在那裏高舉周口店火炬,舉行了迎接中華世紀的誓師大會,就是要按照歷史規律,把實現中華世紀做為我們的奮鬥目標。……首先是著眼於生存空間問題,這是我們民族復興的最大著眼點。上次講話我提到,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歷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我們本來的人均資源就比當年的德國少很多,再加上這二十幾年發展經濟的惡化作用和氣候的急速惡化,我們資源嚴重耗竭,環境嚴重惡化,尤其是土地、水源和空氣問題,格外嚴重。我們的可持續發展。甚至是民族的生存,都面臨著嚴重的威脅,嚴重性遠遠超過當年的德國。凡到過西方國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人家的生存空間遠遠超過我們。他們高速公路旁是,森林,我們公路旁難得見到幾棵樹;他們的天空常常是藍天白雲,我們的天空罩著一個黑鍋蓋;他們的自來水管扭開就能喝,我們連地下水都汙染得不過濾就不能喝;他們的大街上沒有幾個人,他們兩三個人就住一棟小樓,我們滿街人擠人,幾個人擠一間房。多年前有人寫過一本書,題目叫《黃禍》,說我國到了人口十三億的時候,由於我們人人瞄準了美國式生活方式高消耗,有限國土資源承載不了,而導致社會大崩潰。現在我們的人口已經超過這一極限,靠著進口資源來維持。這個問題我們不是不重視,我們有個國土資源部,每天都在專註這個問題不放。但由於“生存空間”一詞與納粹德國有太多聯系,我們所以不便公開多講,以避免西方想起納粹德國而助長“中國威脅論”。所以我們在按照何新理論強調“人權就是生存權”時,有意只講“生存”而不提“空間”,避免使用“生存空間”這個詞。從歷史來講,中國所以面臨生存空間問題,是由於西方國家搶在東方國家前面發展,所以得以在全世界殖民,從而在生存空間問題上占據了有利地位。我們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帶領人民走出去,向國外發展。…… “六四”平暴後我們一直在考慮如何防止中國和平演變以保住的領導權,我們想來想去,想不出好辦法。如果我們拿不出好辦法,中國的和平演變將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就會成為歷史的罪人。經過我們的深刻反思,我們終於得出結論:只有把發展起來的國力轉變為打出去的拳頭力量,帶領人民走出去,才能永遠博得中國人民對的擁護和愛戴,我們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人民就少不了,就會永遠心甘情願地跟走,就同以前我們農村常見的一副對聯寫的那樣:“聽毛主席話,跟走”!所以暴亂使我們認識到,必須把國家的建設發展同準備打仗、帶領人民走出去緊密結合起來!所以從那時以後,我們的國防政策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們越來越強調“平戰(和平時期和戰爭時期)結合”,我們的一切建設發展都要為戰爭需要做準備!我們公開強調的仍舊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但是事實上經濟建設是以戰爭為中心!我們花大力建設了“ 長城工程”,在全中國的海防、邊防及大中城市附近,建設起能打核子戰爭的堅強地下長城,儲備好一切必需的戰爭物資。所以我們不惜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也要帶領人民走出去,保證我們的領導地位。無論如何,我們中國是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的!我們寧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臺!!!現在不是有什麽“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死到一起。我看事實上還有另一種捆綁,就是我們的命運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完了,中國就完了,世界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