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2010

Hugo: 宋明理學是腦殘者之學

在東亞的腦殘學院裡,有一群腦殘者正在論學,周敦頤說,“天以陽生萬物,以陰成萬物。生,仁也;成,義也!”;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天以A生萬物,以B成萬物。生,C也;成,D也!’,而卻不對ABCD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邵雍說,“道生一,一為太極;一生二,二為兩儀;二生四,四為四象;四生八,八為八卦;八卦生六十四,六十四具而後天地之數備焉。天地萬物莫不以一為本原,於一而演之以萬,窮天下之數而復歸於一。”;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A生B,B為W;B生C,C為CX;C生D,D為DY;D生E,E為EZ;EZ生F,F具而後天地之G備焉。天地H物莫不以B為本原,於B而演之以H,窮天下之G而復歸於B。’,而卻不對ABCDEFGH與WXYZ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張橫渠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為天地立A,為生民立B,為往聖繼C,為萬世D!’,而卻不對ABCD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王夫之說,“盡天地之間,無不是氣,即無不是理也!…陰陽各成其象,則相為對;剛柔、寒溫、生殺,必相反而相為仇!…互以相成,無終相敵之理!”;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盡天地之間,無不是A,即無不是B也!…CD各成其E,則相為F;剛柔、寒溫、生殺,必相G而相為H!…互以相I,無終相J之理!’,而卻不對ABCDEFGHIJ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程顥說,“天地之大德曰生。天地絪緼,萬物化醇。生之謂性。萬物之生意最可觀,此元者善之長也,斯所謂仁也。人與天地一物也,而人特自小之,何哉?”(《河南程氏遺書•卷十一•明道先生語一》);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天地之大A曰B。天地C,萬物D。B之謂E。萬物之B意最可觀,此F者G之H也,斯所謂I也。人與天地一J也,而人特自K之,何哉?’,而卻不對ABCDEFGHIJK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程頤說,“不是天理,便是私慾,人雖有意於為善,亦非是理,無人欲即是天理。”;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不是天A,便是私B,人雖有意於為C,亦非是A,無人B即是天A。’,而卻不對ABC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朱熹說,“存天理、滅人慾!…聖賢千言萬語,只是教人明天理、滅人慾。”(《 朱子語類‧卷十二》);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存天A、滅人B!…聖賢千言萬語,只是教人C天A、D人B。’,而卻不對ABCD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陸九淵說,“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千萬世之前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千萬世之後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東南西北海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A便是吾B,吾B即是A。D之前有G人出焉,同此B,同此C也;E之後有聖人出焉,同此B,同此C也;F有G人出焉,同此B,同此C也。’,而卻不對ABCDEFG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王守仁坐在被其大屠殺的苗人、瑤人、僮人等屍骨山上說,“夫萬事萬物之理不外於吾心!…心即理也!…心外無理,心外無物,心外無事!…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失其正者即人心!…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樹上的烏鴉不同意地說,“他說‘夫萬A萬B之C不外於吾D!…D即C也!…D外無C,D外無B,D外無A!…人D之得其E者即FD;FD之失其E者即人D!…無善無惡D之F,有善有惡G之H,知善知惡是IJ,為善去惡是KB!’,而卻不對ABCDEFGHIJK作明確的定義,這不就是腦殘者在說夢話嗎?”

2010-6-20(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