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2011

Hugo: 蔣介石是國民黨“聯俄容共”的實際支持、促成、推動與執行者

在黑暗的世界裡,蔣介石蛇對蔣經國蛇說,“1923年8月5日,我在上海,奉孫文的命令,約會蘇俄代表馬林,籌組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俄報聘,並考察其軍事政治和黨務。16日,我率同沈定一、王登雲、 張太雷等,由上海啟程。25日從滿洲里入俄境,9月2日到莫斯科。至11月29日啟程回國,12月15日回到上海。我就把這3個多月旅行、考察和會談 所得的資料和印象,寫成《遊俄報告書》,寄奉孫文。這時候,孫文屢次催我回廣州親自詳報,1924年1月16日,我到廣州,即向孫文再作口頭的說明。 在這三個月的期間,我們曾對蘇俄黨務、軍事和政治各方面,考察其組織,參觀其設備,並聽取其負責者對于實況的說明。其黨務方面,我們考察俄國共產黨中央黨部,由其政治局秘書羅素達克(Rudzutak)說明俄國革命的經過,及其當時建黨的情形。我們又參加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會議,我在會議時,說明中國國民黨以三民主義為革命的最高目標,自信其在兩三年內必有成功的把握,並指出共產國際對于中國革命的實際情形及實際工作,還有隔膜,希望其國際共產黨干部多 到中國來考察。當我回國的前夕,乃接到他共產國際對我中國國民黨的決議文,觀其論調,對中國國民革命沒有真切的認識,而其對中國社會,強分階級,講求斗爭,他對付革命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對付革命敵人的策略為更多,殊不勝其慨嘆。 軍事方面,我們在莫斯科考察紅軍及其各兵種各級學校與軍隊黨部的組織。我們在彼得格勒,考察海軍大學等各級學校,並參觀克隆斯達軍港 (Kronstadt)及其艦隊。我的印象是他在莫斯科的陸軍學校和部隊,組織嚴密,軍容整齊,而其在彼得格勒的海軍學校和艦隊,卻是精神頹唐,士氣消沉。兩年前,克隆斯達軍港曾以海軍軍士為中心,發生革命,反對布爾雪維克的專制獨裁,和戰時共產主義的殘暴措施。這一革命不久即歸失敗。當我們到彼得格勒考察時,其地方當局和海軍官員對此亦諱莫如深,但是我從當地軍民的精神上,還是看得出其創痛的痕跡。 政治方面,我們訪問其政府的部會,考察其村蘇維埃、市蘇維埃,並參加莫斯科蘇維埃大會。我參觀他各級蘇維埃討論與決議等情形,並與其黨政要員談話之間,無形中察覺其各部分,無論在社會中間,或是俄共中間的斗爭,正是公開的與非公開的進行;而且更認識了蘇維埃政治制度乃是專制和恐怖的組織,與我們中國國民黨的三民主義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相容的。關于此點,如我不親自訪俄,決不是在國內時想像所能及的。 俄共的領導者,對于我們代表團的參觀和考察,無論其黨政軍各方面,到處都表示熱烈歡迎,並懇切接待。但是我和他們商談中俄之間的問題,而涉及其蘇俄利害有 關的時候,他們的態度便立刻轉變了。我訪問蘇俄,正是加拉罕發表其對華廢除不平等條約的宣言之後,他到中國來與北京政府談判新約的期間。1923年1月26日共同宣言中,越飛亦聲明蘇俄‘決無在外蒙古實施其帝國主義政策或使其與中國分立之意’。但是我與蘇俄黨政負責者,談到外蒙古問題,立即發現他們對于外蒙 古,絕對沒有放棄其侵略的野心。這一點不只使我感到十分失望,而亦是使我充分了解其蘇俄所謂援助中國獨立自由的誠意所在。 當我到莫斯科的時候,列寧病重,陷入沉迷狀態,不能晤面。我會晤了蘇俄黨政及軍事負責諸人,他們說到蘇俄的國家政策和革命戰略,都是遵守列寧所指示的路線。我在莫斯科期間,與托洛斯基相談最多,而且我認托洛斯基的言行亦最為爽直。 我在離開莫斯科以前,最後與托氏告別的一次談話時,他與我討論亞洲各國革命問題,提到了日本、越南、印度與土耳其。他又特別提起其在德國與波蘭革命失敗的 經過情形,加以分析;最後再談到援助我們中國國民革命的問題。托洛斯基托我回國要口頭報告孫文的一點,就是︰他們蘇俄自1920年對波蘭戰爭結束以後,列寧對于世界革命政策,有了新的指示,就是其對殖民地半殖民地反資本帝國主義的革命戰爭,應在道義與物質上予以盡量援助,但不復使用正式軍隊直接參戰,以避免其在各國革命期間,再對蘇俄引起民族有關的問題。所以他又鄭重的說: ‘蘇俄對中國國民革命的援助,除了不能用軍隊直接援助之外,其他武器與經濟等需要,都當盡力所能,積極援助。’(《蔣介石︰我的遊俄觀感》)。…你知道我一直在對外假裝是被動的‘聯俄容共’者與‘堅定的反共鬥士’的真正原因了嗎?”

蔣經國蛇說,“我終於理解了!你當時的真正動機與任務就是要考察蘇俄的軍事,你了解了共產黨的本質,而你卻積極在國民黨裏支持、促成、推動與執行‘聯俄容共’的政策,你想藉‘聯俄容共’的局勢來借機先掌握槍桿子,將來再以武力當王,不是嗎?”

“孫文聽了你的遊俄口頭報告後,為了不擇手段地取得俄共的援助,孫文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1924年1月20日至30日)上宣佈了實行‘聯俄容共’政策;實行了聯俄容共政策後,蘇聯立即提供援助,並於3月協助國民黨組建黃埔軍校,且任命你為校長。孫文還在《民生主義.第二講》(1924年8月10日)說,‘我今天來分別共產主義和民生主義,可以說共產主義是民生的理想,民生主義是共產的實行;所以兩種主義沒有什麼分別,要分別的還是在方法’與‘民生主義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就是社會主義’與‘這種把以後漲高的地價收歸眾人公有的辦法,才是國民黨所主張的平均地權,才是民生主義。這種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所以國民黨員既是贊成了三民主義,便不應該反對共產主義。因為三民主義之中的民生主義,大目的就是要眾人能夠共產。不過我們所主張的共產,是共將來,不是共現在’,這些不就是孫文用來舔蘇聯老大哥腳趾頭的超級肉麻政治獻媚詞嗎?”

2011-10-7(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