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2023

龍之詭詐與權謀


龍之詭詐與權謀


創世記 3:1 


耶和華神所造的,唯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對女人說:「神豈是真說,不許你們吃園中所有樹上的果子嗎?」


在這末日世代,基督的跟隨者必須知道大紅龍就是那古蛇,牠很狡猾與惡毒;由大紅龍所創造出來的龍文化,它也具有蛇狡猾與惡毒的特質。


東亞大陸龍文化生出來許多的小龍,牠們都是吃人的毒蛇;從孔丘、商鞅、孟軻、荀況、韓非、嬴政、曹操、朱元璋、王陽明、曾國藩、左宗棠、孫文、蔣介石,到毛澤東等,牠們都是屬狡猾、詭詐、惡毒、權謀的蛇。


在這末日世代,東亞大陸人應該如何地認識自己身上的罪與蛇性、離開罪、回轉歸向神、跟隨基督、走天國與永生的道路呢?


馬太福音 12:34


你們這些毒蛇的子孫!你們做為惡人,怎麼能說出善的來呢?因為心裡所充滿的,口裡就說出來。誒好人從他心裡所存的善,發出善來;壞人從他心裡所存的惡,發出惡來。


馬太福音 12:36-37


我告訴你們:人所說的每一句無益的話,在那審判的日子,句句都要做出交代,因為憑你的話,你將被稱為義;也憑你的話,你將被定有罪。


馬太福音 23:33


你們這些蛇類,這些毒蛇的子孫!你們怎麼能逃避欣嫩谷的懲罰呢?


G 1067: γέεννα-geenna;發音gheh'-en-nahGehenna,欣嫩谷;名詞。


馬太福音 3:7-8


約翰看見許多法利賽人和撒都該人也來受洗,就對他們說:「毒蛇的種類!誰指示你們逃避將來的憤怒呢?你們應當結出果子,與回轉的心相稱。


G 3341: μετάνοια-metanoia;發音met-an'-oy-ahchange of mind, return, go back, repentance,回轉;名詞。


羅馬書 1:18 


原來,神的憤怒從天上顯明在一切不虔不義的人身上,就是那些行不義阻擋真理的人。


東亞大陸人世世代代吃龍文化的毒,這毒是「以自我為中心」;那麼當大紅龍掌權者出現時,牠將會如何地「以自我為中心」來轄制人呢?


在東亞大陸的龍文化圈裡,有無數條龍將毒霧吐進了東亞大陸的靈裡;牠們有孔丘(551479)、孔丘傳承者、商鞅(390338)、兵家等。


這些毒物都源於商周時代的巫術,即《易經》,後來演化成為權謀術;孔丘、孔丘傳承者、商鞅(390338)、兵家等都是擅長權謀術的毒蛇。


在以自我為中心的龍文化裡,人為了滿足其自私自利的慾望,於是產生了「權謀術」,這是那些愛世界的人在世界裡求生存與求利益的工具。


「權謀術」的本質是蛇術,它是蛇與蛇的後裔謀取利益的武器;然而,蛇與蛇的後裔總是用「權謀術」來破壞「神的愛(agape)與神的公義(righteousness)」的律法,成為牠們危害人的工具。


這些屬狡猾、詭詐、惡毒、權謀的蛇,牠們所說的話必須與牠們的行為對觀審視,否則你如何能真正地分辨牠們所說的話裡的毒藥?


牠們的行為有那些呢?孔丘刺殺少正卯、王陽明大屠殺苗人、曾國藩發動南京大屠殺、左宗棠在陝甘對回民大屠殺、孫文是支那暗殺團首領、蔣介石刺殺陶成章、毛澤東謀殺其黨內同志等。


這些屬狡猾、詭詐、惡毒、權謀的蛇,牠們心中沒有「神的愛與神的公義」;牠們也不追求「神的愛與神的公義」;牠們不接受光,牠們是惡者,神必將牠們全拋入燒著硫磺的火湖裡。


1,孔丘之權謀術


孔丘之權謀術很多,在此只摘錄一小部分;所有的孔丘的言論,都必須同「孔丘刺殺少正卯」的行為相比對,如此就可以充分地看出「儒者說一套,做又一套」的本質。


從孔丘下列的論述與「孔丘刺殺少正卯」行為可知,孔丘是毫無絕對正義與道德的人;他是惡魔,他是敵基督,他擅長用他的話來毒害人的靈魂。


(1),孔丘的權術與謀術


《論語·子罕第九》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 


《論語· 述而第七》子曰:「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


《論語· 衛靈公第十五》子曰: 「道不同,不相為謀。」


(2),孔丘的無可無不可術(變色龍)


《論語·微子第十八》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


(3),孔丘的無適無莫術(唯利是圖)


《論語里仁第四》,「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


(4),孔丘的四毋術(投機取巧)


《論語子罕第九》,「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5),孔丘的叩其兩端而竭焉術


《論語子罕第九》,「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


(6),孔丘的鄉原術


《論語·陽貨第十七》子曰:「鄉原,德之賊也。」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直哉史魚!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


《論語· 為政第二》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於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在孔丘的權、謀、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四毋、叩其兩端而竭焉等思想下,「鄉原」與「不鄉原」是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與利益隨時作轉換。


孔丘說「汎愛眾而親仁」與「孔丘刺殺少正卯」,此兩者可以按孔丘的意志與利益隨時作轉換。


《論語·學而第一》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論語· 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


 《論語·里仁第四》子曰:「苟志於仁矣,無惡也。」 


《論語·里仁第四》子曰︰「惟仁者能好人,能惡人。」


《論語·雍也第六》子貢曰:「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濟眾,何如?可謂仁乎?」子曰:「何事於仁?必也聖乎!堯、舜其猶病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


《論語·顏淵第十二》 樊遲問仁。子曰:「愛人。」問知。子曰:「知人。」


《論語·顏淵第十二》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論語·里仁第四》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


《論語· 子罕第九》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孟子·離婁下第二十八》孟子曰,「君子所以異於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


(7),孔丘的和同術


《論語·子路第十三》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在孔丘的權、謀、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四毋、叩其兩端而竭焉等思想下,「和」與「同」是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與利益隨時作轉換。


(8),孔丘的巧言令色術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論語·季氏第十六》孔子曰:「侍於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 


《論語·泰伯第八》曾子有疾,孟敬子問之。曾子言曰:「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貴乎道者三:動容貌,斯遠暴慢矣;正顏色,斯近信矣;出辭氣,斯遠鄙倍矣。籩豆之事,則有司存。」


《論語· 為政第二》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論語·陽貨第十七》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論語·公冶長第五》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


註,孔丘教人「見機說話術」與「察顏觀色術」,這不正是「巧言令色術」嗎?


(9),孔丘的中庸術


《論語·先進第十一》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曰:「然則師愈與?」子曰:「過猶不及。」


在孔丘的權、謀、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四毋、叩其兩端而竭焉等思想下,人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與利益見機行事,這不就是「中庸」的本質?


(10),孔丘的溫良恭儉讓術


《論語·學而第一》子禽問於子貢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  子貢曰:「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11),孔丘的恭寬信敏惠術


《論語· 陽貨第十七》子張問仁於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請問之,曰:「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


(12),孔丘的縱橫術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貢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也。」


(13),孔丘的無違術


《論語· 為政第二》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論語· 為政第二》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在孔丘的權、謀、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四毋、叩其兩端而竭焉等思想下,「無違」與「違」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與利益隨時作轉換;例如,孔丘違反「仁,愛人」原則而刺殺了少正卯。


(14),孔丘的周比術


《論語· 為政第二》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在孔丘的權、謀、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四毋、叩其兩端而竭焉等思想下,「周」與「比」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與利益隨時作轉換


(15),孔丘的正南面術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無為而治者,其舜也與?夫何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16),孔丘的為政五術


《論語·堯曰第二十》子曰:「君子惠而不費,勞而不怨,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


(17),孔丘的求干祿術


《論語·里仁第二》子曰:「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求為可知也。」


《論語· 述而第七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論語·為政第二》子張學干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論語·憲問第十四》微生畝謂孔子曰:「丘何為是棲棲者與?無乃為佞乎?」孔子曰:「非敢為佞也,疾固也。」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18),孔丘的吾將仕思想


《論語·陽貨第十七》陽貨欲見孔子,孔子不見,歸孔子豚。孔子時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諸塗。謂孔子曰:「來!予與爾言。」曰:「懷其寶而迷其邦,可謂仁乎?」曰:「不可。」「好從事而亟失時,可謂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歲不我與。」孔子曰:「諾。吾將仕矣。」


(19),孔丘的君子與小人思想


《詩經·國風·周南· 關雎》裡的「君子」是「好男人」的意思;孔丘將「君子」的定義擴大,它所認為的「君子」,包括了「仁知勇三達德、品德完美、知識通達、勇而有謀、追求名利權位」等特質。


為什麼孔丘特意要用「君子與小人」來對比論述?孔丘心中的「君子」最終是指向是「君王、掌權者、完美的聖者」(如同柏拉圖的哲學王),所以他才會用「為政: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來等同化「君子與掌權者」。


孔丘心中的「小人」是「小民、草民、刁民、暴民、愚民、農民、盜民、流氓、貪婪者、自私自利者、為利是圖者、無學識者、無權無勢者、道德敗壞者」等的複合名稱。


孔丘的邏輯是「有文化或掌權者君子等於仁德」與「無文化或無權者小人等於壞人」;這種「二元化的分人法「有利於構建「人的等級與專制政治」,孔丘同管仲、商鞅、荀況、韓非、李斯等都是秦制的幕後推手。


《詩經·國風·周南· 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君子道者三,我無能焉: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子貢曰:「夫子自道也!」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


《論語· 為政第二》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論語·里仁第四》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


《論語· 里仁第四》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論語· 雍也第六》子謂子夏曰:「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論語· 述而第七》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論語· 顏淵第十二》子曰:「君子成人之美 ,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 


《論語· 顏淵第十二》季康子問政於孔子曰:「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對曰:「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


《論語.子路第十三》子曰:「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


《論語·子路第十三》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君子上達,小人下達。」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在陳絕糧。從者病,莫能興。子路慍見曰:「君子亦有窮乎?」子曰:「君子固窮;小人斯濫矣。」


《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


《論語.季氏第十六》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


《論語.陽貨第十七》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義以為上。君子有勇而無義為亂,小人有勇而無義為盜。」


《論語.陽貨第十七》子之武城,聞弦歌之聲,夫子莞爾而笑曰: 「割雞焉用牛刀?」子游對曰:「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戲之耳!」 


《論語·子路第十三》子曰:「君子易事而難說()也:說之不以道,不說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難事而易說也:說之雖不以道,說也;及其使人也,求備焉。」


(20),孔丘的人的等級與專制思想


《論語· 憲問》: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


《論語·子路第十三》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21),孔丘的王天下思想


《禮記·中庸》:「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


《禮記·中庸》:「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


《禮記·中庸》:「《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譽於天下者也。」


《史記·孔子世家》:魯昭公之二十年,而孔子蓋年三十矣。齊景公與晏嬰來適魯,景公問孔子曰:「昔秦穆公國小處辟,其霸何也?」對曰:「秦,國雖小,其志大;處雖辟,行中正。身舉五羖,爵之大夫,起累紲之中,與語三日,授之以政。以此取之,雖王可也,其霸小矣。」景公說(同悅)


《論語· 憲問》: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


註:這些孔丘的話是孔丘的王天下思想。


《論語· 季氏第十六》孔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自諸侯出,蓋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執國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則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則庶人不議。」


《論語· 憲問》子貢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也。」


(22),孔丘的有天下思想


《論語· 泰伯第八》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與焉。」


(23),孔丘的大一統思想


《禮記·禮運》: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禮記·禮運》:「故聖人耐()以天下為一家,以中國為一人者,非意之也,必知其情,辟於其義,明於其利,達於其患,然後能為之」


《禮記·坊記》:子曰:「天無二日,土無二王,家無二主,尊無二上,示民有君臣之別也。」


《禮記·曾子問》:孔子曰:「天無二日,土無二王,嘗禘郊社,尊無二上。」


孔丘在《禮記·坊記》與篇中闡述了「天下一家」的思想;孔丘在《禮記·禮運》與《禮記·曾子問》篇中闡述了「王至尊無上」與「王天下(大一統)」思想。


《論語· 季氏第十六》孔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自諸侯出,蓋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執國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則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則庶人不議。」 


《詩經·小雅·北山》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晉文公譎而不正,齊桓公正而不譎。」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路曰:「桓公殺公子糾,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貢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於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也。」


(24),孔丘的愚民術


《論語·泰伯第八》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上好禮,則民易使也。」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堯、舜其猶病諸!」


(25),孔丘的無違思想


《論語· 為政第二》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26),孔丘的拜鬼思想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論語· 八佾第三》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論語· 八佾第三》王孫賈問曰:「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竈,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於天,無所禱也。」


 《論語· 八佾第三》子入大廟,每事問。或曰:「孰謂鄹人之子知禮乎?入大廟,每事問。」子聞之曰:「是禮也。」


(27),孔丘的仇視夷狄思想


《論語· 八佾第三》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論語·憲問第十四》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


孔丘的「華夷之辨」與「仇視夷狄」思想是後來的「大漢種族沙文主義」的核心意識。


《左傳僖公九年》夏,會於葵丘,尋盟,且修好,禮也。 王使宰孔賜齊侯胙,曰:「天子有事於文武,使孔賜伯舅胙。」齊侯將下拜。孔曰:「且有後命。天子使孔曰:『以伯舅耋老,加勞,賜一級,無下拜』」。對曰:「天威不違顏咫尺,小白余敢貪天子之命無下拜?恐隕越於下,以遺天子羞。敢不下拜?」下,拜;登,受。   


《左傳僖公九年》秋,齊侯盟諸侯於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後,言歸於好。」宰孔先歸,遇晉侯曰:「可無會也。齊侯不務德而勤遠略,故北伐山戎,南伐楚,西為此會也。東略之不知,西則否矣。其在亂乎。君務靖亂,無勤於行。」晉侯乃還。


「尊王攘夷」詞出於《春秋公羊傳》,意為「尊勤君王,攘斥外夷」。


依據史料:魯僖公九年(651),齊桓公召集各路諸侯舉行葵丘之盟,提出「尊周室,攘夷狄,禁篡弒,抑兼併」;周襄王派宰孔參加,並賜王室祭祀祖先的祭肉給齊桓公。


齊桓公二十三年(663),山戎攻打燕國,燕向齊求救,齊桓公救燕。齊桓公二十五年(前661年),山戎攻打邢國,管仲提出「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暱,不可棄也」,齊桓公再次發兵攻打山戎以救邢國。


《春秋左傳正義·定公十年》:「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


《周易·繫辭下》記載「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國語·鄭語》:「是非王之支子母弟甥舅也,則皆蠻、荊、戎、狄之人也。非親則頑,不可入也……夫成天下之大功者,其子孫未嘗不章,虞、夏、商、周是也。」


春秋管仲:「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暱,不可棄也。」


《左傳·閔公元年》:狄人伐邢。管敬仲言於齊侯曰:「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昵,不可棄也。宴安鴆毒,不可懷也。《詩》云:『豈不懷歸,畏此簡書。』簡書,同惡相恤之謂也。請救邢以從簡書。」齊人救邢。


《春秋左傳·成公四年》:「秋,公至自晉,欲求成于楚,而叛晉,季文子曰,不可,晉雖無道,未可叛也,國大臣睦,而邇於我,諸侯聽焉,未可以貳,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楚雖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公乃止。」


《春秋左傳·定公十年》:「夏,公會齊侯于祝其,實夾谷,孔丘相,犁彌言於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劫魯侯,必得志焉,齊侯從之,孔丘以公退,曰,士兵之,兩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亂之,非齊君所以命諸侯也,裔不謀夏,夷不亂華。」


《孟子·滕文公上》:「吾聞用夏變夷者,未聞變於夷者也。」


《詩經·魯頌·駉之什·閟宮》:「烝徒增增,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 


·韓愈《原道》韓愈云:「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夷而進於中國則中國之。」


(28),孔丘的歧視女人思想


孔丘家族三代都離婚,這都源於孔丘家族歧視女人的文化基因;《禮記·檀弓》記載「孔門三世出妻」,即「孔子、孔鯉與孔子的孫子孔伋都三人都離婚了」。


《禮記·檀弓》:伯魚之母死,期而猶哭,夫子聞之曰:「誰與哭者?」門人曰:「鯉也。」夫子曰:「嘻!其甚也!」伯魚聞之,遂除之。


《論語·陽貨第十七》子曰:「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


從這些文字訊息可知,孔丘對待其死去的前妻是如此地無情;這種「無情」意識是來自於他思想中的「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如此就可以明白「孔門三世出妻」的原因了。


(28),孔丘的自我中心思想


《論語· 里仁第四》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   


 《論語· 里仁第四》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


《論語·公冶長第五》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朽也。於予與何誅?」子曰:「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


《論語·憲問第十四》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以杖叩其脛。


從這些論述可知,孔丘喜歡以自己的觀點審判人;這是屬人的觀點,而不是屬神的愛(agape)與神的公義(righteousness)的觀點。


2,孟軻之權謀術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齊宣王問曰:「交鄰國有道乎?」  


孟子對曰:「有。惟仁者為能以大事小,是故湯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大王事獯鬻,勾踐事吳。以大事小者,樂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樂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國。詩云:『畏天之威,於時保之。』」  


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  


對曰:「王請無好小勇。夫撫劍疾視曰,『彼惡敢當我哉』!此匹夫之勇,敵一人者也。王請大之!《詩》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篤周祜,以對於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書》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曰其助上帝,寵之四方。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於天下,武王恥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


從這些言論可知,孟軻之權謀術,在於他擅長以「仁民」名義來包裝統治者行「王天下」(征服天下)與「帝王術」。


3,荀況的權謀術


《荀子·王霸》:「國者,天下之制,利用也;人主者,天下之利埶也。得道以持之,則大安也,大榮也,積美之源也;不得道以持之,則大危也,大累也,有之不如無之;及其綦也,索為匹夫不可得也,齊泯、宋獻是也。故人主天下之利埶也,然而不能自安也,安之者必將道也。」


《荀子·王霸》:「故用國者,義立而王,信立而霸,權謀立而亡。三者明主之所謹擇也,仁人之所務白也。潔國以呼禮義,而無以害之,行一不義,殺一無罪,而得天下,仁者不為也。」


《荀子·王霸》:「國者、天下之大器也,重任也,不可不善為擇所而後錯之,錯險則危;不可不善為擇道然後道之,塗薉則塞;危塞則亡。」


《荀子·王霸》:「人主者,以官人為能者也;匹夫者,以自能為能者也。人主得使人為之,匹夫則無所移之。百畝一守,事業窮,無所移之也。今以一人兼聽天下,日有餘而治不足者,使人為之也。大有天下,小有一國,必自為之然後可,則勞苦秏顇莫甚焉。」


《荀子·王霸》:「夫貴為天子,富有天下,名為聖王,兼制人,人莫得而制也,是人情之所同欲也,而王者兼而有是者也。重色而衣之,重味而食之,重財物而制之,合天下而君之,飲食甚厚,聲樂甚大,台謝甚高,園囿甚廣,臣使諸侯,一天下,是又人情之所同欲也,而天子之禮制如是者也。」


《荀子·王霸》:「無國而不有治法,無國而不有亂法;無國而不有賢士,無國而不有罷士;無國而不有願民,無國而不有悍民;無國而不有美俗,無國而不有惡俗。兩者並行而國在,上偏而國安,在下偏而國危;上一而王,下一而亡。故其法治,其佐賢,其民願,其俗美,而四者齊,夫是之謂上一。如是則不戰而勝,不攻而得,甲兵不勞而天下服。故湯以亳,文王以鄗,皆百里之地也,天下為一,諸侯為臣,通達之屬,莫不從服,無它故焉,四者齊也。桀紂即厚於有天下之埶,索為匹夫而不可得也,是無它故焉,四者並亡也。故百王之法不同,若是所歸者一也。」


《荀子·王霸》:「然後農分田而耕,賈分貨而販,百工分事而勸,士大夫分職而聽,建國諸侯之君分土而守,三公總方而議,則天子共()己而止矣。


《荀子·王霸》:「治國者分已定,則主相臣下百吏,各謹其所聞,不務聽其所不聞;各謹其所見,不務視其所不見。所聞所見誠以齊矣。則雖幽閒隱辟,百姓莫敢不敬分安制,以化其上,是治國之徵也。」


《荀子·王霸》:「用國者,得百姓之力者富,得百姓之死者強,得百姓之譽者榮。三得者具而天下歸之,三得者亡而天下去之;天下歸之之謂王,天下去之之謂亡。」


從這些論述可知,荀況擅長用「聖王仁義」來包裝「王天下」(征服天下)與「ㄧ天下」(統一天下)的意圖。


4,李耳之權謀術


李耳《道德經·第三十六章》:「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欲廢之,必固興之;將欲取之,必固與之,是謂微明;柔弱勝剛強。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從這些論述可知,李耳擅長以柔弱勝剛強,李耳擅長以虛實變化術來征服敵對國。


5 管仲之權謀術


先秦的法家,其代表人有管仲、李悝、吳起、申不害、慎到、商鞅、韓非、李斯等。


管仲(725-645),姬姓,管氏,名夷吾,字仲;春秋時潁上(今安徽省潁上縣)人,齊國的政治家;他是屬法家。


管仲《管子》:「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一言得而天下服,一言定而天下聽,公之謂也。」、「令則行,禁則止,憲之所及,俗之所被,如百體之從心,政之所期也。」


管仲《管子》:「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善用兵著無溝壘而有耳目。」、「凡用兵者,攻堅則軔,乘瑕則神。」、「罰避親貴,不可使主兵。」、「令重於寶,社稷先於親戚;法重於民,威權貴幹爵祿。」


管仲《管子》:「法制不議,則民不相私;刑殺不赦,則民不偷於為善;爵祿毋假,則下不亂其上。」、「凡將舉事,令必先出。」、「事將為,其賞罰之數必先明之。」、「天道之數,至則反,盛則衰。」


管仲《管子》:「法者,所以興功懼暴也;律者,所以定分止爭也;令者,所以令人知事也。」、「法者,天下之儀也。所以決疑而明是非也,百姓所具命也。」


管仲《管子》:「不能知人,害霸也;知而不能任,害霸也;任而不能信,害霸也;既信而又使小人參之,害霸也。」、「聖人能輔時,不能違時。智者善謀,不如當時。」


管仲《管子》:「政之所興,在順民心,政之所廢,在逆民心。」、「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務,有人之塗,治國之道也。」、「利莫大於治,害莫大於亂。」


管仲《管子》:「聖人能生法,不能廢法而治國。」、「聖人若天然,無私覆,若地然,無私載也。」、「聖人畏微,而愚者畏明。」


管仲《管子》:「治國常富,而亂國必貧。」、「不務天時則財不生,不務地利則倉廩不盈。」、「聞賢而不舉,殆;聞善而不索,殆;見健而不使,殆。」


管仲《管子》:「凡用兵者,攻堅則軔,乘瑕則神。」、「上下不和,令乃不行。」、「獨王之國,勞而多禍。」、「均地分力,使民知時也。民乃知時日之蚤晏,日月之不足,饑寒之至於身也。」


《史記·管晏列傳》:「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子也。」、「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上服度則六親固。四維不張,國乃滅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順民心。」


6 吳起之權謀術


吳起(440381),春秋末期戰國初衞國左氏人;他是軍事家、政治家、兵家。


吳起說,「用兵必須審敵虛實而趨其危。」、「凡兵有四機:一曰氣機,二曰地機,三曰事機,四曰力機。」、「知此四者,乃可為將。然其威、德、仁、勇,必足以率下安眾,怖敵決疑。」


吳起說,「兼剛柔者,兵之事也。」、「施令而下不敢犯,所在而寇不敢敵。」、「禁令刑罰,所以威心。」、「得之國強,去之國亡。是謂良將。」


吳起說,「遇諸丘陵、林谷、深山、大澤,疾行亟去,勿得從容;若高山深谷,卒然相遇,必先鼓譟而乘之,進弓與弩,且射且虜,審察其政,亂則擊之勿疑。」


吳起說,「上富而驕,下貧而怨,可離而間。」、「於是出旌列旆行出山外營,之敵人必懼,車騎挑之,勿令得休。此谷戰之法也。」


吳起說,「此謂水戰,無用車騎,且留其旁。登高四望,必得水情,知其廣狹,盡其淺深,乃可為奇以勝之。敵若絕水,半渡而薄之。」


吳起說,「夫鼙鼓金鐸,所以威耳;旌旗麾幟,所以威目;禁令刑罰,所以威心。耳威於聲,不可不清;目威於色,不可不明;心威於刑,不可不嚴。三者不立,雖有其國,必敗於敵。」


吳起說,「令賤而勇者,將輕銳以嘗之。務於北,無務於得,觀敵之來,一坐一起,其政以理,其追北佯為不及,其見利佯為不知,如此將者,名為智將,勿與戰矣。」


7,商鞅之權謀術


商鞅(390338)是戰國衛國人;法家中有三派:商鞅重「法」、申不害重「術」、慎到重「勢」。


商鞅幫助秦孝公在秦國變法,商鞅因此使秦國富強;後來商鞅被秦惠文王處以「車裂之刑」與「滅族」。


商鞅變法包括了「重農抑商、獎勵農耕與農戰、按農民糧食收入徵收田租、抑制貴族與官吏的特權、加重貴族與商人稅賦、要求貴族參與農業生產、開阡陌與封疆、廢井田與制轅田、實行連坐之法、統一度量衡、燔詩書而明法令、開放土地私有與買賣、實行郡縣制、執行分戶令」等。


商鞅《商君書》:「聖人不法古,不修今,法古則後於時,修今則塞於勢。周不法商,夏不法虞,三代異勢,而皆可以王。故興王有道,而持之異理。」


商鞅《商君書》:「因世而為之治,度俗而為之法。」、「凡賞者,文也;刑者,武也。文武者,法之約也。」、


商鞅《商君書》:「國之所興者,農戰也。聖人之為國也,入令民以屬農,出令民以計戰。入使民盡力,則草不荒;出使民致死,則勝敵。勝敵而草不荒,富強之功,可坐而致也。」


商鞅《商君書》:「今先聖人為書,而傳之後世,必師受之,乃知所謂之名;不師受之,而人以其心意議之,至死不能知其名與其意。」


商鞅《商君書》:「法制明,則民畏刑;法制不明,而求民之行令也;不可得也。」、「民眾而奸邪生,故立法制為度量以禁之。是故有君臣之義,五官之分,法制之禁。」


商鞅《商君書》:「明主慎法制,言不中法者不聽也。」、「禮、法以時而定,制、令各順其宜。」


商鞅說,「夫民不可與慮始,而可與樂成。論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謀於衆。是以聖人苟可以強國,不法其故。」、「常人安於故俗,學者溺於所聞,以此兩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與論於法之外也。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賢者更禮,不肖者拘焉。」


從這些論述可知,商鞅擅長用法術來卑民、弱民、制民、奴民、疲民;商鞅擅長以其權謀術來治理秦民。


8,申不害之權謀術


申不害(420337),戰國時鄭國京邑(今河南滎陽)人;他被尊稱申子,他是屬法家「術」派。


申不害《申子》說,「堯之治也,蓋明法審令而已。聖君任法而不任智,任數而不任說。黃帝之治天下,置法而不變,使民安樂其法也。」、「昔七十九代之君,法制不一,號令不同,然而俱王天下,何也?必當國富而粟多也。」


申不害《申子》說,「君必有明法正義,若懸權衡以稱輕重,所以一群臣也。」、「君之所以尊者,令。令不行,是無君也,故明君慎令。」、「智均不相使,力均不相勝。」


申不害《申子》說,「妒妻不破難家,亂臣不難破國。一妻擅夫,眾妻皆亂;一臣專君,群臣皆蔽。」、「四海之內,六合之間,曰:奚貴?土,食之本也。」


9,慎到之權謀術


慎到(395315),戰國時趙國邯鄲人,他是屬道家、法家的思想家;他是屬法家「勢」派。


《申子·大體》:君主「示天下無為」。


  《管子·乘馬》:「無為者帝,為而無以為者王,為而不貴者霸。不自以為所貴,則君道也。」


《申子·大體》:「君設其本,臣操其末;君治其要,臣行其詳;君操其柄,臣事其常。」


《慎子·民雜》:「臣事事而君無事,君逸樂而臣任勞。」  


慎到說,「故立天子以為天下。非立天下以為天子也。立國君以為國。非立國以為君也。立官長以為官。非立官以為長也。」  


慎到說,「民一于君,事断于法」、「大君任法而弗躬,则事断于法矣」、「一曰尚法不尚贤,二曰君无事臣有事」  家富則疏族聚,家貧則兄弟離。」、「海與山爭水,海必得之。」


慎到說,「廊廟之材,非一木之枝;狐白之裘,非一狐之腋。」、「奢者富不足,儉者貧有餘;奢者心常貧,儉者心常富。」  


慎到說,「尚法不尚賢;君無事臣有事;不用忠臣;空言忠心。」


10,韓非之權謀術


韓非(約前281233),戰國末期韓國的宗室公子,又稱公子非;他是術法家,他認為要「法」、「術」、「勢」三者並重,著有《韓非子》。


《韓非子·揚權》 :「用一之道,以名為首。名正物定,名倚物徙。故聖人執一以靜,使名自命,令事自定。」


《韓非子·揚權》 :「道無雙,故曰一。是故明君貴獨道之容。君臣不同道,下以名禱,君操其名,臣效其形,形名參同,上下和調也。」


《韓非子·揚權》 :「聖人之道,去智與巧,智巧不去,難以為常。民人用之,其身多殃,主上用之,其國危亡。」


《韓非子·孤憤》:「智術之士,明察聽用,且燭重人之陰情;能法之士,勁直聽用,且矯重人之姦行。故智術能法之士用,則貴重之臣必在繩之外矣。是智法之士與當塗之人,不可兩存之仇也。」


《韓非子· 孤憤》:「凡法術之難行也,不獨萬乘,千乘亦然。人主之左右不必智也,人主於人有所智而聽之,因與左右論其言,是與愚人論智也。 


《韓非子· 孤憤》:「大臣挾愚污之人,上與之欺主,下與之收利侵漁,朋黨比周,相與一口,惑主敗法,以亂士民,使國家危削,主上勞辱,此大罪也。」


《韓非子· 安危》:「安術:一曰、賞罰隨是非,二曰、禍福隨善惡,三曰、死生隨法度,四曰、有賢不肖而無愛惡,五曰、有愚智而無非譽,六曰、有尺寸而無意度,七曰、有信而無詐。」  


《韓非子· 安危》:「危道:一曰、斲削於繩之內,二曰、斷割於法之外,三曰、利人之所害,四曰、樂人之所禍,五曰、危人於所安,六曰、所愛不親,所惡不疏。如此,則人失其所以樂生,而忘其所以重死,人不樂生則人主不尊,不重死則令不行也。」


《韓非子·難勢》:「堯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為天子能亂天下,吾以此知勢位之足恃,而賢智之不足慕也。夫弩弱而矢高者,激於風也;身不肖而令行者,得助於眾也。堯教於隸屬而民不聽,至於南面而王天下,令則行,禁則止。由此觀之,賢智未足以服眾,而勢位足以詘賢者也。」


《韓非子·內儲說上》:「主之所用也七術,所察也六微。七術:一曰、眾端參觀,二曰、必罰明威,三曰、信賞盡能,四曰、一聽責下,五曰、疑詔詭使,六曰、挾知而問,七曰、倒言反事。此七者,主之所用也。」


《韓非子·內儲說下》:「六微:一曰、權借在下,二曰、利異外借,三曰、託於似類,四曰、利害有反,五曰、參疑內爭,六曰、敵國廢置。此六者,主之所察也。」


《韓非子·內儲說下》:「權勢不可以借人,上失其一,臣以為百。故臣得借則力多,力多則內外為用,內外為用則人主壅。其說在老聃之言失魚也。是以人主久語,而左右鬻懷刷。其患在胥僮之諫厲公,與州侯之一言,而燕人浴矢也。」


《韓非子·外儲說右下》:「一、賞罰共則禁令不行,何以明之,明之以造父、於期。子罕為出彘,田恆為圃池,故宋君、簡公弒。患在王良、造父之共車,田連、成竅之共琴也。」


 《韓非子·外儲說右下》:「二、治強生於法,弱亂生於阿,君明於此,則正賞罰而非仁下也。爵祿生於功,誅罰生於罪,臣明於此,則盡死力而非忠君也。君通於不仁,臣通於不忠,則可以王矣。」


《韓非子·內儲說下》:「勢重者,人主之淵也;臣者,勢重之魚也。魚失於淵而不可復得也,人主失其勢重於臣而不可復收也。古之人難正言,故託之於魚。」


《韓非子·內儲說下》:「賞罰者,利器也。君操之以制臣,臣得之以擁主。故君先見所賞則臣鬻之以為德,君先見所罰則臣鬻之以為威。故曰: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韓非子·詭使》:「聖人之所以為治道者三:一曰利,二曰威,三曰名。夫利者所以得民也,威者所以行令也,名者上下之所同道也。」


《韓非子·詭使》:「夫立法令者以廢私也,法令行而私道廢矣。私者所以亂法也。而士有二心私學、巖居窞處、託伏深慮,大者非世,細者惑下;上不禁,又從而尊之,以名化之以實,是無功而顯,無勞而富也。」


《韓非子·人主》:「人主之所以身危國亡者,大臣太貴,左右太威也。所謂貴者,無法而擅行,操國柄而便私者也。所謂威者,擅權勢而輕重者也。此二者,不可不察也。」


《韓非子·心度》:「聖人之治民,度於本,不從其欲,期於利民而已。故其與之刑,非所以惡民,愛之本也。刑勝而民靜,賞繁而姦生,故治民者,刑勝、治之首也,賞繁、亂之本也。」


《韓非子·制分》:「夫凡國博君尊者,未嘗非法重而可以至乎令行禁止於天下者也。是以君人者分爵制祿,則法必嚴以重之。夫國治則民安,事亂則邦危。法重者得人情,禁輕者失事實。」


從這些論述可知,商鞅重法,申不害重術,慎到重勢;韓非集法家「法術勢」之大成,強調君權至上,韓非將帝王權謀術發揮到了極點,使帝王成為人間的惡魔。


11,子產之權謀術


子產,姬姓,字子產,他是春秋末期鄭國的政治家、思想家、改革家。


《論語·公冶長第五》子謂子產,「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養民也惠,其使民也義。」


子產說,「火形嚴,人鮮灼,水形懦,人多溺」、「天道遠,人道邇,非所及也。 何以知之?」、「苟利社稷,死生以之。」


子產說,「其所善者,吾則行之。 其所惡者,吾則改之。」、「政如農功,日夜思之。 思其始而成其終,朝夕而行之,行無越思。」


子產說,「德,國家之基也」、「學而後入政,未聞以政學者也。」、「求逞於人,不可;與人同欲,盡濟。」、「眾怒難犯,專欲難成。」


12,鬻子之權謀術


《漢書·藝文志》記載道家有《鬻子》二十二篇;被人認為是假託西周時期楚國的先祖鬻熊所著,現今傳世有《鬻子》一卷,被人疑為偽書。


《鬻子》:「君子不與人之謀則已矣。若與人謀之,則非道無由也。故君子之謀,能必用道,而不能必見受也。能必忠,而不能必入也。能必信,而不能必見信也。君子非仁仁作人者不出之於辭,而施之於行,故非非者行是,而惡惡者行善,而道諭矣。」


《鬻子》:「夫卿相無世,賢者有之,國無因治,智者理之,智者非一日之志也。治者非一日之謀也。治志治謀在於帝王,然後民知所保而知所避,發政施令,為天下福者謂之道,上下相親謂之和,民不求而得所欲謂之信,除天下之害謂之仁,仁與信,和與道,帝王之器也。凡萬物皆有器,故欲有為而不行其器者,補不成也。欲王者亦然,不用帝王之器者,亦不成也。」


《鬻子·道符五帝三王傳政甲第五》:「夫國者、卿相世賢者有之,有國無國智者治之,智者非一日之志,治者非一日之謀,而知所避。發教施令為天下福者謂之道,上下相親謂之和,民不求而得所欲謂之信,除去天下之害謂之仁。仁與信,和與道,帝王之器。凡萬物皆有器。故欲有為不行其器者,雖欲有為不成。諸侯之欲王者亦然,不用帝王之器者不成。」


13,劉向之權謀


西漢劉向《說苑·權謀》:「聖王之舉事,必先諦之於謀慮,而後考之於蓍龜。白屋之士,皆關其謀;芻蕘之役,咸盡其心。故萬舉而無遺籌失策。傳曰:『眾人之智,可以測天,兼聽獨斷,惟在一人。』此大謀之術也。謀有二端:上謀知命,其次知事。知命者預見存亡禍福之原,早知盛衰廢興之始,防事之未萌,避難於無形,若此人者,居亂世則不害於其身,在乎太平之世則必得天下之權;彼知事者亦尚矣,見事而知得失成敗之分,而究其所終極,故無敗業廢功。孔子曰:『可與適道,未可與權也。』夫非知命知事者,孰能得權謀之術。」


西漢劉向《說苑·權謀》:「夫權謀有正有邪;君子之權謀正,小人之權謀邪。夫正者,其權謀公,故其為百姓盡心也誠;彼邪者,好私尚利,故其為百姓也詐。夫詐則亂,誠則平,是故堯之九臣誠而興於朝,其四臣詐而誅於野。誠者隆至後世;詐者當身而滅。知命知事而能於權謀者,必察誠詐之原而以處身焉,則是亦權謀之術也。夫知者舉事也,滿則慮溢,平則慮險,安則慮危,曲則慮直。由重其豫,惟恐不及,是以百舉而不陷也。」


西漢劉向《說苑·權謀》:智伯請地於魏宣子,宣子不與。任增曰:「何為不與?」宣子曰:「彼無故而請地,吾是以不與。」任增曰:「彼無故而請地者,無故而與之,是重欲無厭也。彼喜,必又請地於諸侯,諸侯不與,必怒而伐之。」宣子曰:「善。」遂與地。智伯喜,又請地於趙,趙不與,智伯怒,圍晉陽。韓、魏合趙而反智氏,智氏遂滅。


14,源於蛇術的中庸術


孔丘與其後裔的思想裡充滿了權謀術,即蛇術;其蛇術中又以「中庸」(即中用)為最極至。


蛇喜好躲藏在陰暗的草叢中,如此有利於掩護自己,並且能隨時偷襲與呑食小動物;那詭詐的蛇在草叢中行走時,不論地勢如何複雜與變化,牠總能找到最適中的道路。


這適中的道路就是中間道路,或稱中間路線;然而,這適中的道路並不是屬神的公義道路,它也不具有絕對正義與道德的義涵。


在兩點之間取中間點,它如何能代表絕對的正義與道德?如果這兩點都代表邪惡,那麼其中心點如何能不屬邪惡呢?


那詭詐的蛇,牠最擅長各種的蛇術,蛇術即中庸術;那詭詐的蛇,當牠擁有了各種的中庸術,牠當然最會投機取巧與有洞就鑽了,這不就蛇最擅常尋找適中道路的原因?


49種中庸術:擇乎中庸、中道而立、允執其中、執兩用中、執中守利、折中致和、因時制宜、隨時處中、恪守中道、明執中道、倚中行中、按中行事、從容中道、守中抱一、擇中而行、從中得利、凡事居中、觀察風向、觀察形勢、順應環境、見機行事、隨機應變、見風轉舵、通權達變、審時度變、爭取最利己、爭取最不傷己、高度妥協、明哲保身、進退有度、察顏觀色、牆頭草隨風倒、順風飛翔、順水推舟、說兩面話、巧言令色、八面玲瓏、四面討好、千面人格、逢迎拍馬、與時俱進、調和折衷、高度妥協、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恰如其分、恰到好處、止於至善、止於至利」等。


孔丘的「中庸觀」生出了「權」、「謀」、「四毋」(子絕四)、「無可無不可」、「無適無莫」、「叩其兩端而竭焉」、「過猶不及」、「用其中於民」、「禮所以製中」等邪惡思想。


孔丘的「中庸觀」裡沒有「神的愛(agape)與神的公義(righteousness)」,即「無絕對的道德原則與立場」。


《論語· 堯曰第二十》堯曰:「咨!爾舜!天之曆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


《虞書·大禹謨》:「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


《禮記·中庸》:子日:「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


《禮記·中庸》:「人皆曰『予知』,驅而納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禮記·中庸》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禮記·仲尼燕居》子曰:「敬而不中禮,謂之野;恭而不中禮,謂之給;勇而不中禮,謂之逆。」


《禮記·仲尼燕居》子曰:「禮乎禮!夫禮所以製中也。」


 《孟子·盡心上》孟子曰:「楊子取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墨子兼愛,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子莫執中,執中為近之,執中無權,猶執一也。所惡執一者,為其賊道也,舉一而廢百也。」

 

 《孟子·盡心上》公孫丑曰:「道則高矣美矣!宜若登天然,似不可及也。何不使彼為可幾及,而日孳孳也?」孟子曰:「大匠不為拙工,改廢繩墨,羿不為拙射,變其彀率。君子引而不發,躍如也;中道而立,能者從之。」
   
《禮記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註:屬肉體與私欲的人,如何可以談論率性之道?


《禮記中庸》﹕「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 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註:屬肉體與私欲的人,如何可以談論盡人之性?


《禮記中庸》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


《荀子·儒效第八》:「凡事行,有益於理者立之,無益於理者廢之,夫是之謂中事。凡知說,有益於理者為之,無益於理者舍之,夫是之謂中說。事行失中謂之奸事,知說失中謂之奸道。」


 東漢·徐幹《中論·智行》仲尼曰:『可與立,未可與權。』孟軻曰:『子莫執中,執中無權,猶執一也。』仲尼、孟軻可謂達於權智之實者也。


南宋·黎立武《中庸分章》「中庸之德至矣,而其義微矣。首章以性、命、道、教,明中庸之義;以戒懼謹獨,明執中之道;以中和,明體用之一貫;以位育,明仁誠之極功。」


南宋·朱熹《中庸章句》「中者,不偏不倚、無過不及之名。庸,平常也。」


南宋·朱熹《中庸章句》朱子序言 子程子曰︰「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其書始言一理,中散為萬事,末復合為一理。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皆實學也。善讀者,玩索而有得焉,則終身用之,有不能盡者矣。」


·方孝儒《夷齊》:「聖人之道,中而已矣,堯、舜、禹三聖人為萬世法,一『允執厥中』也。」


《詩經·小雅·小旻》:「不敢暴虎,不敢馮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


《禮記·中庸》:「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爲舜乎?」


15,兵法之權謀


(1),《武經七書》:《武經七書》是北宋朝廷作為官書頒行的兵法書;它包含《孫子兵法》、《吳子兵法》、《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李衞公問對》等七部兵書。


《孫子兵法》 :作者是春秋末期的齊國人孫武。


《吳子兵法》 :作者是戰國時衛國人吳起。分上下兩卷,每卷三篇,共六篇,約五千字;《孫子兵法》與《吳子兵法》合稱「孫吳兵法」。


《六韜》 :作者是周朝人姜尚;分《文韜》、《武韜》、《龍韜》、《虎韜》、《豹韜》、《犬韜》等六卷。 


《三略》 :作者是秦朝末年人黃石公;此書著重從政治策略上談論治國用兵之道。


《司馬法》:作者是春秋時代後期齊國的將軍田穰苴,共155篇。今本《司馬法》35篇,其中談論了春秋與戰國時的制度。


 《尉缭子》, 作者是戰國時代魏國人尉繚;書中雜家類著錄《尉繚》29篇,兵形勢家類著錄《尉繚》31篇。 


《唐太宗李衛公問對》:作者是唐朝人李靖。此書採行傳統的問答式,全書共有98次問答。


(2),《孫子兵法》


《孫子兵法》又稱作《武經》、《兵經》、《孫武兵法》、《吳孫子兵法》。


《孫子兵法》有十三篇,即「始計篇作戰篇、謀攻篇、兵勢篇、虛實篇、軍爭篇、九變篇、行軍篇、地形篇、九地篇、火攻篇、用間篇」等。


《孫子兵法·始計》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3),《孫臏兵法》


《孫臏兵法》又稱《齊孫子》,作者是戰國時齊國人孫臏。


現存的《孫臏兵法》有十六篇,即「擒龐涓、見威王、威王問、陳忌問壘、篡卒、月戰、八陣、地葆、勢備、兵情、行篡、殺士、延氣、官一、五教法、強兵」。


(4),《三十六計》


《三十六計》源於《易經》的詭詐思想;《三十六計》引用了《易經》27處;其中還涉及了22個卦,這些都與《易經》的「六十四卦」相關。


《三十六計》又稱《三十六策),作者是南北朝時南朝宋國著名武將「檀道濟」,屬兵法書;它包含了六篇章,這六篇章,如下:


《勝戰計第一》「瞞天過海、圍魏救趙、借刀殺人、以逸待勞、趁火打劫、聲東擊西」


《敵戰計第二》「無中生有、暗渡陳倉、隔岸觀火、笑裡藏刀、李代桃僵、順手牽羊」


《攻戰計第三》「打草驚蛇、借屍還魂、調虎離山、欲擒故縱 、拋磚引玉、擒賊擒王 


《混戰計第四》「釜底抽薪、混水摸魚、金蟬脫殼、關門捉賊、遠交近攻、假道伐虢」


《並戰計第五》「偷梁換柱、指桑罵槐、假癡不癲、上屋抽梯、樹上開花、反客為主」


《敗戰計第五》「美人計、空城計、反間計、苦肉計、連環計、走為上策」


從這些龍文化的權謀訊息可知,大紅龍要奪走人的靈魂,牠就必須用詭詐與權謀之術來欺騙人,使人離開了神的愛(agape)與神的公義(righteousness),如此祂不就可以輕易地擄走人的靈魂了?


在這末日世代,人應該要如何做,他才能不被大紅龍所欺騙與擄走呢?人唯有倚靠「聖靈的寶劍神的話語」,他才能得著光來消滅黑暗?主耶穌即將再臨,那些好詭詐與權謀術的惡者滅亡命運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