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Jehovah. That is my name; and to no one else shall I give my own glory, neither my praise to graven images. (Is 42:8; John 3:16; John 17:24-26; Mt 6:10; Dan 2:44; Psalms 2:1-12)
4/29/2010
Hugo: 大紅龍所建造的大鐵籠--Satan’s spirit and Satan's deadly virus
在大紅龍建造的大鐵籠(蠱罐)裡,有一群全身沾滿了病毒與長滿了毒瘡的蟲子正在激烈地同螢火蟲爭論,吳稚暉蟲子對螢火蟲說,“應該把線裝書丟到茅坑裏!”;螢火蟲不同意地說,“這有啥用呢?線裝書裡的病毒,早就已經完全進入‘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裡了,‘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早就變成這大鐵籠了,你不知道嗎?”
吳虞蟲子對螢火蟲說,“儒家以孝弟二字爲二千年來專制政治與家族制度聯結之根幹,而不可動搖……是則儒家之主張,徒令宗法社會牽制軍國社會,使不克完全發達,其流毒誠不減於洪水猛獸矣……共和之政立,儒教尊卑貴賤不平等之義當然劣敗而歸於淘汰……孔氏主尊卑貴賤之階級制度,由天尊地卑演而爲君尊臣卑,父尊子卑,夫尊婦卑,官尊民卑。尊卑既嚴,貴賤遂別……什麽‘文節公’呀,‘忠烈公’呀,都是那些吃人的人設的圈套來誑騙我們的!我們如今應該明白了!吃人的就是講禮教的,講禮教的就是吃人的呀!”;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拿什麼來鏟除‘儒家(撒但教)與吃人的禮教’呢?‘儒家(撒但教)與吃人的禮教’的病毒,早就已經完全佈滿與控制‘漢文化、漢文字、漢語言’了,早就充滿這大鐵籠了,你不知道嗎?”
錢穆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者,中國學術史上人格最高之標準!”;螢火蟲不同意地說,“孔子就是撒但,中國人就是撒但的苗裔,東亞大陸人就是被撒但綁架的奴,你不知道嗎?”
陳獨秀蟲子對螢火蟲說,“打倒孔家店!……要擁護那德先生,便不得不反對孔教、禮法貞節、舊倫理、舊政治;要擁護那賽先生,便不得不反對舊藝術、舊宗教;要擁護德先生又擁護賽先生,便不得不反對國粹和舊文學……科學與民主,是人類社會進步之兩大主要動力,孔子不言神怪,是近於科學的。孔子的禮教是反民主的,人們把不言神怪的孔子打入冷宮,把建立禮教的孔子尊爲萬世師表,中國人活該倒霉!……請看近數十年的歷史,每逢民主運動失敗一次,反動潮流便高漲一次;同時孔子便被人高擡一次,這是何等自然的邏輯!”;螢火蟲不同意地說,“孔家店就是撒但店,就是你自己,就是這大鐵籠,就是這大鐵籠裡的一切存有,你要用啥武器來打破這大鐵籠呢?”
李大釗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者,歷代帝王專制之護符也。憲法者,現代國民自由之證券也。孔子者,數千年前之殘骸枯骨也。憲法者,現代國民之血氣精神也。孔子之道者,含混無界之辭也。憲法者,一文一字均有極確之意義,極強之效力者也。……歷代君主,莫不尊之祀之,奉爲先師,崇拜爲至上,而孔子雲者,遂非復個人之名,而爲君主政治之偶像矣……故余之掊擊孔子,非掊擊孔子之本身,乃掊擊孔子爲歷代君主所雕塑之偶像的權威也;非掊擊孔子也,乃掊擊專制政治之靈魂也!”;螢火蟲不同意地說,“孔子就是撒但,就是你身上的病毒,就是你的靈魂,就是建造這大鐵籠的大紅龍,你要用啥武器來對抗這大紅龍呢?”
胡適蟲子對螢火蟲說,“我們家鄉有句俗話說:做戲無法,出個菩薩。編戲的人遇到了無法轉變的情節,往往請出一個觀音菩薩來解圍救急。這兩年來,中國人受了外患的刺激,也就不免走上了這條路。最近政府忽然手忙腳亂地恢復了紀念孔子誕辰的典禮,很勿遽地頒布了禮節的規定。這本來不值得我們的詫異,然而政府中人說這是倡導國民培養精神上之人格的方法;輿論界一位領袖也說,有此一舉,誠足以奮起國民之精神,恢複民族的自認,難道世間真有這樣簡便的捷徑嗎?……這二十年的一點進步,不是孔夫子之賜,是大家努力革命的結果。……正因爲二千年吃人的禮教法制都挂着孔丘的招牌,故這塊孔丘的招牌——無論是老店,是冒牌——不能不拿下來,捶碎,燒去!”;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拿什麼來捶碎與燒去這孔丘的招牌呢?”
魯迅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夫子之在中國,是權勢者們捧起來的,是那些權勢者或想做權勢者們的聖人,和一般的民衆並無什麽關係。然而對於聖廟,那些權勢者也不過一時的熱心。因爲尊孔的時候已經懷着別樣的目的,所以目的一達,這器具就無用,如果不達呢,那可更加無用了。……一看最近的例子,就更加明白。從二十世紀的開始以來,孔夫子的運氣是很壞的……袁皇帝、孫傳芳和張邦昌這三個人,都把孔夫子當作磚頭用,但是時代不同了,所以都明明白白的失敗了。豈但自己失敗而已呢,還帶累孔子也更加陷入了悲境。他們都是連字也不大認識的人物,然而偏要大談什麽《十三經》之類,所以使人們覺得滑稽;言行也太不一致了,就更加令人討厭。既已厭惡和尚,恨及袈裟,而孔夫子之被利用爲或一目的的器具,也從新看得格外清楚起來,於是要打倒他的欲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把孔子裝飾得十分尊嚴時,就一定有找他缺點的論文和作品出現!”;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拿什麼來阻止東亞大陸的掌權者持續地把孔夫子當作磚頭用呢?”
柳詒徵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者中國文化之中心;無孔子則無中國文化。自孔子以前數千年之文化賴孔子而傳,自孔子以後數千年之文化賴孔子而開!”;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忘記了東亞大陸人真正的父(Mt 23:9; 1 Cor 8:6)是誰了嗎?”
郭沫若蟲子對螢火蟲說,“自漢武帝崇儒術黜百家以來,孔子雖然處於至高無上的地位,但在他的生前是並不怎麽得意的。在當時,至少有一個時期,任何人都可以殺他,任何人都可以侮辱他的。這和亡命的暴徒有何區別呢!因此,我們要說孔子的立場是順乎時代的潮流,同情人民的解放的。大體上,孔子是站在代表人民利益的方面的,他很想積極地利用文化的力量來增進人民的幸福。對於過去的文化於部分地整理接受之外,也部分地批判改造,企圖建立一個新的體係以爲新來的封建社會的韌帶!”;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不知道孔子就是那古蛇(Gen 3:1-15; Rev 12:9; Rev 20:2; 2 Cor 11:3)與說謊者之父(John 8:44)嗎?”
蔡元培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在仁的方面。從親愛起點,‘泛愛衆,而親仁’,便是仁的出發點。他的進行的方法用恕字,消極的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積極的是‘泛愛衆,而親仁’。他的普遍的要求,是‘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他的最高點,是‘伯夷、叔齊,古之賢人也,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人〈身〉以成仁’,這是何等偉大!”;螢火蟲不同意地說,“撒但(John 8:44)與殺人者(孔子殺少正卯)所說的話你也信嗎?”
辜鴻銘蟲子對螢火蟲說,“中國的良民宗教,在每個小孩剛能識字的時候就教給他一句話:人之初,性本善。我認為:今日歐洲文明的基本謬誤,正根源於對人性的錯誤認識,即根源於人性本惡的觀念,因為這種錯誤的觀念……人民所以就範於秩序,主要依靠對上帝的敬畏和對法律的敬畏。這敬畏本身就意味著強權的使用!”;螢火蟲指著滿地的‘人血饅頭、地溝油、三聚氰胺奶粉、有毒食品與超過八千萬人屍體’不同意地說,“這看不見這些不敬畏‘Jehovah’(Ps 111:10; Ps 112:1-10; Pro 2:5-22; Pro 3:5-7)與拒絕‘Jehovah's commandments and Jesus' gospel’(Mt 22:36-40; Exo 20:2-17; Deu 5:6-21)的撒但苗裔所犯的罪嗎?”
林語堂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的思想是代表一個理性的社會秩序,以倫理爲法,以個人修養爲本,以道德爲施政之基礎,以個人正心修身爲政治修明之根柢。由此看來,最爲耐人深思之特點是在取消政治與倫理之間的差異。其方法爲——倫理性之方法,與法家以講嚴刑峻法爲富國強兵之道截然不同。孔子的學說也是斷然肯定的,要求人對人類與社會負起當負的責任,所謂以天下國家爲己任,此點與道家的適世玩世又大有不同。實際上,儒家思想所持的是人道主義者的態度,對全無實用虛無飄渺的玄學與神秘主義完全棄置不顧,而是只注重基本的人際關係,靈異世界神仙不朽又有何用?這種獨具特色的人道主義中最有力的教義,是‘人的標準就是人’。就憑這條教義,一個常人只要順着人性中的善去行,就算初步奉行儒家的爲人之道了,並不必在什麽神祇上去尋求神聖理想中的完美。”;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看不見數千年來東亞大陸人的宦奴娼與食人文化(Jer 17:9; Rom 3:10-18)嗎?”
周予同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是大家都知道的聖人,然而孔子的真相,到現在還在學者間研究,沒有完全解決。這原因是爲什麽呢?簡單地說,就是真的孔子死了,而假的孔子在依着中國的經濟組織、政治狀況與學術思想的變遷,而挨次地出現!”;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不知道孔子就是病毒?你不知道孔子的病毒已經完全複製到東亞大陸人的身上了嗎?你不知道東亞大陸已有十幾億個孔子(Gen 3:15; Rev 20:8-9; John 15:20; John 16:33; John 17:15)了嗎?”
夏曾佑蟲子對螢火蟲說,“孔子一身直爲中國政教之源,中國歷史孔子一人之歷史而已!”;螢火蟲不同意地說,“孔子就是撒但,中國就是撒但國,中國歷史就是撒但掌權的歷史,你不知道‘Jehovah's kingdom’(Mt 6:10; Rev 21:1-8; Rev 22:1-16)將會摧毀這撒但國(Dan 2:44)嗎?”
熊十力蟲子對螢火蟲說,“余晚而喜《易》,恒潛玩爻象,以求聖人之意。……《大易》一經是五經根本。漢宋群儒以易學名家者,無一不是偽學,其遺毒甚深,直令夏族萎蘼莫振,余實痛心。久欲講明易學,復興孔子之道,而神經衰弱太甚,未堪述作。新運肇開,余得閑居養性,又重玩五經,深念孔子六經是內聖外王一貫之大道。治《易》而不遍通群經,何可悟《易》乎?”;螢火蟲不同意地說,“《易經》就是《撒但經》,就是專門混亂‘Jehovah's commandments and Jesus' gospel’的《巴別倫經》(Gen 11:1-9),你想復興孔子撒但之道與徹悟《撒但經》嗎?”
梁漱溟蟲子對螢火蟲說,“二千五百年來中國文化是不以環繞着某一宗教爲中心而發展的,尋其所從來者蓋甚早甚早。而其局面之得以開展穩定則在孔子。再申言之:一貫好講情理,富有理性色彩的中國社會文化生活,端由孔子奠其基礎!”;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不知道‘孔子撒但’就是東亞大陸人所有‘罪惡與苦難’的根源(Rom 6:2; Rom 1:18-32)嗎?”
錢玄同蟲子對螢火蟲說,“我敢大膽宣言:漢字不革命,則教育決不能普及,國語決不能統一,國語的文學決不能充分的發展,全世界的人們公有的新道理、新學問、新知識決不能很便利、很自由地用國語寫出。何以故?因漢字難識、難記、難寫故;因僵死的漢字不足表示活潑潑的國語故;因漢字不是表示語音的利器故;因有漢字作梗,則新學、新理的原字難以輸入於國語故。……中國文字,論其字形,則非拼音,而爲象形文字的末流,不便於識,不便於寫;論其字意,則意義含糊,文法極不精密;論其在今日學問上之應用,則新理、新事、新物之名詞,一無所有;論其過去之歷史,則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爲記載孔門學說及道教妖言之記號。……但現行漢字在學術上、教育上的作梗,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不可不亟圖補救的辦法!我們決不能等拼音的新漢字成功了才來改革!所以治標的辦法,實是目前最切要的辦法。……廢孔學,尤不可不廢漢文;欲驅逐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蠻的、頑固的思想,又不可不先廢漢文。……欲使中國不亡,欲使中國民族爲二十世紀文明之民族,必以非孔學、滅道教爲根本之解決,而廢記載孔門學說及道教妖言之漢文,尤爲根本解決之根本解決!”;螢火蟲不同意地說,“你為什麼不主張以‘Jehovah's commandments and Jesus' gospel’的信仰來鏟除‘漢文化與孔學(撒但教義)’?你為什麼不主張以‘英文字與英語言’來完全取代‘漢文字與漢語言’(撒但創立的‘文字與語言’,包藏有‘Satan’s spirit and Satan's deadly virus’的‘文字與語言’; Acts 5:1-11)呢?”
螢火蟲氣憤地說,“經上說,‘The fear of Jehovah is the beginning of wisdom. All those doing them have a good insight. His praise is standing forever.’(Ps 111:10)與‘Teacher, which is the greatest commandment in the Law? He said to him: You must love Jehovah your God with your whole heart and with your whole soul and with your whole mind. This is the greatest and first commandment. The second, like it, is this, ‘You must love your neighbor as yourself. On these two commandments the whole Law hangs, and the Prophets.’(Mt 22:36-40),這些總是以‘人的種族與文化’為中心(Ecc 8:9;自認為是‘中國人’)而拒絕以‘Jehovah's commandments and Jesus' gospel’(Mt 6:10; Mt 22:36-40; Exo 20:2-17; Deu 5:6-21)信仰為中心的蟲子,如何能擺脫‘永恆回歸思想與道德混亂’的困境?如何能擺脫持續被大紅龍控制的命運?如何能擺脫持續被孔子撒但奴役(Satan’s slave)的命運?如何能擺脫持續‘邁向黑暗、罪惡、苦難與大滅亡(Rev 21:8; Rev 20:11-15; Rev 20:10) ’的命運呢?”
2010-4-28(Hugo Liberalitas:http://hugolovelordjesuschrist.blogspot.com/)